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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竹馬行動
&見面就怒目而視,這可不好。」肖士·布雷恩並沒有在意奧蘭薩的敵意,輕笑一聲,繼續拿目光打量着褚蕎,「早就聽聞索伊公爵家的小公主是一位鋼琴天才,如今看來,帶給人的驚喜似乎更大……」
他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褚蕎見到他的身後跟着一頭白狼,同他的主人一樣帶着危險的氣息。
貓崽喵了一聲,害怕地退到了人高馬大的奧蘭薩身後,怯怯探出個腦袋。
好在白狼在離他們兩米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肖士滿意地摸了摸它的頭,面上似是歉意地說道:「真是失禮,讓您可愛的量子獸受驚了。」聲音輕柔又婉轉,緩緩道,「它有一雙漂亮的眼睛,跟它的主人一樣。」
聽到他的話,奧蘭薩立刻明白肖士也看見了菲妮亞的量子獸,自己不再是除了萊頓外唯一與她匹配的黑暗哨兵,那麼諾恩斯關於黑暗嚮導契合於所有哨兵的猜想或許是真的……
他的眼神一暗,冰冷的氣勢鋪散開來,讓他身後的普通哨兵都感到了身體的不適,可面前的肖士卻仍是面色不改,反而笑的更加招搖和挑釁。
&開。」奧蘭薩冷冷道,抱着褚蕎大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蘭薩,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底氣。」身後挑釁的語調像是一根刺鑽進了心底,「保護者的身份不是你動動嘴就能當了的,政府承認了嗎?菲妮亞答應了嗎?這一切不過是你的自作主張。如今終於出現了能與黑暗哨兵匹配的嚮導,她不一定是你的,起碼不會獨屬於你一個人。」
奧蘭薩頓住了腳步,後面的下屬們都能夠感受到自家的頭兒正處於暴怒的邊緣,紛紛退開了幾步。若不是手中騰不開,他們十分懷疑肖士上校是否還能完好地站在這裏。
就在這時,在奧蘭薩的遮擋下,一對白皙柔軟的藕臂從另一側緩緩抬起,環上了他的肩膀。微微用力,菲妮亞扶着奧蘭薩直起了些身子,湛藍的眼眸依舊沒什麼表情,淡淡投向了肖士的位置。而後,在眾人的注目下,藕臂漸漸摟緊了奧蘭薩的脖頸,親昵而霸道地將下巴放在了他的肩上,輕輕一歪就靠進了他的頸窩。
眾下屬:「……」滿地都是瞪掉了的眼珠子。
是我瞎了嗎?面前這人還是柔弱無欺的菲妮亞小姐嗎?剛剛那一瞬透出的王霸之氣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個宣誓主權的動作,頭兒是已經被包養了嗎?!
瞧瞧那個眼神!分明就是這是我的人,是哪個不長眼跑來欺負我的人了?
簡直讓人分分鐘想跪下。
再看看方才還挑釁滿滿的肖士·布雷頓,眾人不禁投上同情的目光……
臉好痛……
下屬們第一次見到肖士上校臉上各種表情變化的這麼快,又見自家的頭兒還站着一動不動,瞭然地吐槽道原來頭兒也這麼蔫壞蔫壞的啊,這不明擺着讓肖士上校多打一會兒臉嗎?
但可以感受到的是,頭兒身上方才還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勢已經跑的一乾二淨了,在松下一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感覺頭兒好像比剛剛更緊張了?那繃緊的腰部線條還有僵直着一動不動的胳膊肌肉讓他好像整個人化成了一座雕塑……
裝了一會兒雕塑,直到菲妮亞柔嫩的小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就好像開啟了某個開關,奧蘭薩自己聽話地走了起來。如果無視掉腿部有些不太打彎外,他的姿態依舊挺拔完美,再也不理會後面虎視眈眈的肖士,帥氣地躍上了機甲車。
直到黑色機甲車在空中留下的流暢線條也消失了許久,有幾個哨兵才敢從另一輛銀色的機甲車上跳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校。」
肖士·布雷頓像是甩掉了臉上的面具,突然扭過身來,陰沉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個菲妮亞·索伊跟資料上顯示的不太一樣?」
為首的一人咽了口口水,解釋道:「您讓我們查的關於菲妮亞小姐覺醒能力方面的資料就只有這麼多了,不過……剛剛菲妮亞小姐的表現,可能跟她的嚮導能力無關……」
&是什麼?」肖士一愣。
幾人面面相覷幾眼,為首那人只得硬着頭皮小聲道:「全z國都知道,菲妮亞小姐是奧蘭薩上校的鐵粉,還是很鐵的那一種……」
鐵粉,則是有將自家偶像的利益置於一切之上的覺悟。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可以欺負我的偶像。
很鐵的那種境界,就是擁有着專一和長情等美好品質。除了自家偶像不粉別人,一切與偶像搶人氣搶風頭的都是敵人。
而肖士·布雷頓,作為z國唯一能與奧蘭薩·霍爾齊名的s級黑暗哨兵,也是在粉絲中與奧蘭薩分庭抗爭最激烈的一位。
可憐的肖士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進入了菲妮亞最討厭的人名單中的第一位。
坐在機甲車上回去的路上,奧蘭薩一直在拿眼神偷瞄身旁的人,那小意純情的模樣讓他的那些硬漢下屬們都不忍直視地背過了臉。他根本懶得搭理他們,剛才脖頸被柔軟的手臂環上的感覺似乎還在,當溫暖的鼻息輕輕噴來時,他覺得自己渾身的毛髮都要炸開了。
褚蕎靠在窗邊,支着下巴一直看向外面,十分的專注。奧蘭薩忍不住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下面高樓外碩大的led屏上正在播放軍部的官方視頻。這個視頻是為了吸引到更多年輕人從軍而製作的,效果自然是怎麼帥怎麼來。
此時正好播放到奧蘭薩身穿緊身的作戰服,修長的雙腿跨出艙門,引擎掀起的風卷着他的髮絲,鏡頭漸漸移近,給了他完美的輪廓和深邃的五官一個特寫,帥的外面路人的尖叫聲都穿透了進來。
褚蕎看的十分仔細,臉幾乎都貼在了玻璃上,大眼一眨不眨。
車上的下屬們也跟着「喔——」地拍腿跺腳,有人還不怕死地尖着嗓子學那些小姑娘喊:「啊啊啊男神好帥!想嫁!!」>
起鬨完畢的他們就如同往常一樣等着經受頭兒的視線冷凍攻擊,誰知今日男神卻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一條長腿壓在了另一條上,雙手交叉放在腰前,姿態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更可怕的是他嘴角掛出的迷之笑容,好像在說很好,你們很有眼光。
簡直要瞎了眾人狗眼……
下一秒,畫面一晃,換成了軍部高層的舞會現場,這樣全方位的展示就是在告訴年輕人們:來吧!這裏不光有艱苦的訓練,還有香檳與美女!
金光寶砌的宮殿大門處,一身華麗禮服的肖士·布雷頓牽着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走了進來,燈光打在他的俊臉上,眼角的淚痣微微閃動,隨着他邪魅的笑容更顯得誘惑。對於他釋放的荷爾蒙,小姑娘們自然抵抗不住,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尖叫。
抬眼,卻見剛剛還看的一臉專注的菲妮亞眼一耷拉,毫無興趣地別開了視線。那臉上掩飾不住的嫌棄看的眾人一樂,一個年長些下屬忍不住嘿嘿笑道:「得,這小姑娘不錯,一看就是跟咱們一夥兒的。」
奧蘭薩嘴邊的笑意也愈加濃厚,看着她的眼神柔軟了下來。
機甲車已經飛離了led屏,菲妮亞的目光很快又被路邊商店掛着的奧蘭薩巨型海報所吸引。這種情況讓奧蘭薩心裏一邊默默滿足着,一邊又有些鬱悶。
那些假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真人就坐在你身邊,回頭就能夠看到啊!隨便看的啊!
奧蘭薩煩躁地換了一邊腿翹着,嘴角笑意壓了下去,骨子裏的冷峻氣勢又散發出來。方才起鬨的下屬們都漸漸消了聲,安安靜靜地坐回各自的位置上。
等了一會兒,見自己仍然在被無視,扯了扯衣領,低低「咳」了一聲。
褚蕎沒有聽見。
奧蘭薩餘光瞟了瞟,又加大了些聲音:「菲妮。」
聲音有些冷,褚蕎疑惑地轉過臉來,卻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委屈?
褚蕎微微睜了下眼,歪着頭仔細打量他。明明是閒適隨意的坐姿,卻怎麼看都覺得僵硬,面無表情,嘴唇緊緊地抿着,幾乎抿成了一道細線。
被看的久了,奧蘭薩發現自己心裏又燥熱起來,努力壓制着轉過頭來,大手一把將她的頭按進了自己的胸膛。
&累了,快睡。」
褚蕎臉都被壓的擠出一圈肉,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
她看見不遠處坐着的下屬們背着身子,肩膀在微微抖着,像是忍笑忍的辛苦。心裏也輕嘆一口氣,這人莫名的情緒,真是想哄都不知道該怎麼哄。
她放出了自己的嚮導精神力,將兩人包裹了起來。其他人雖然不在裏面,只是蹭了個邊就感覺到精神陡然放鬆了許多,渾身舒適的好像做過一場按摩。眼光忍不住詫異地轉了過來,在經受到頭兒的冰冷眼神一擊後,又都悻悻地扭了過去。
算了,能沾個邊已經很幸福了……然後又不禁猜想,他們都有如此享受的感覺了,那麼沐浴在其中的頭兒,又會是個什麼感受?
經歷過精神力等級的測試和契合度的測試,褚蕎本就有些勞累了,此時靠着個人墊子,很快就真的睡了過去。
奧蘭薩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用胳膊環出舒適的弧度,讓她能睡的更安穩一些。
機甲車行駛的極其平穩。看着她溫暖的睡顏,奧蘭薩只覺得心口溢滿了甜蜜,眼神柔和的快要滴出水來。
回到了索伊城堡,家裏沒有人在。應該是索伊公爵交代過了,管家直接放奧蘭薩進了屋。
在卡佳的指引下,他一路抱着褚蕎來到了她的房間。卡佳本不想讓一個男人進去,但看小姐睡的正香,到嘴的話就不忍心說出來了。
這幾日不知為何小姐總是會被噩夢驚醒,根本沒有睡過一次完整的覺。更甚至有一日早晨她推門進來,看到小姐兩眼無神地抱着被子靠在床頭,不知這樣已經維持了多久……
反正這個人是奧蘭薩大人,既是小姐的偶像,又有保護者的身份在,熟悉小姐的生活也是他應該做的。
卡佳這麼想着,就側身讓開了門。
&蘭薩上校,請進。」
當奧蘭薩第一步邁進去時,差點就是一個踉蹌。
面對敵軍或是蟲族都面不改色的上校大人,第一次用盡了意志力來維持臉部的表情。
菲妮亞的房間無疑是傳統的公主風格佈置,粉嫩嫩的跟她的人一樣。讓奧蘭薩變色的是在這座房間裏擺放的大大小小滿滿騰騰的……他的周邊。
頭一次看見這麼多不同形象的自己,上校大人表示心情很複雜。
但更多的,他還是在慶幸。幸好菲妮亞最喜歡的是自己,在他跟肖士之間選擇堅定地站在了他這邊,不然他很可能就享受到今日肖士的待遇了。
雖然這種喜歡還不是他最期待的,但來日方長,他就不信自己一個真人還會輸給他的那些手辦娃娃了?
輕手將菲妮亞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似乎是將椅子挪到床邊時發出了動靜,菲妮亞迷迷糊糊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奧蘭薩坐在了床邊,溫柔道:「睡吧,我在這裏陪着你。」
然後下一秒就見床上的姑娘又閉上了眼,翻了個身,伸手將床上某人送的等身抱枕勾進了懷裏,舒舒服服地將臉埋了進去,留給他了一個背影。
奧蘭薩:「……」
37.我的精神因你而波動(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