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這樣如何?」關平興沖沖的來找魏延,對於現在年紀不大的關平來說,自己的父親很值得崇拜,而這個和自己父親神似異常的戰友非常值得信任。
「坦之,誘敵也要有一個度吧。」魏延無奈地說道,有些像是照顧自己兄弟的感覺,「你看你將營寨紮成這樣只要對方大腦正常都知道肯定有問題,我們要表現出我們是新人,沒上過戰場,可以有問題,但是我們不可能全部都是問題吧。」
關平撓了撓後腦勺,哈哈哈的乾笑了兩下,重新去安營紮寨,這一次花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不過至少以魏延的眼力沒有瞬間看出漏洞,盯了良久之後總算是看到了一些問題,很有些像是新手不太熟悉安營紮寨導致的問題,而且有些地方明顯佈置重複了。
「這次怎麼樣?」關平搞定之後又來找魏延。
「差不多了,不過我就擔心對方看不出來,我盯了好久才看出來你留出來漏洞,要是對方看不到那就糟了。」魏延無奈地說道,他有些擔心對面的水平,就像是空城計給呂布使用,像呂布那種人肯定直接衝殺,管你什麼媚眼不媚眼的!
「哈?要不我再改改?」關平一愣,苦笑着問道,小時候吃的苦多,知道小心謹慎。
「不改!」魏延擺了擺手說道。「對方要是看不出來沒來夜襲那也就說明對方就是一個垃圾貨色。」
關平連連點頭,要是看不出來自己特意留下來的漏洞那肯定是垃圾貨色了,但是他卻沒去想魏延話中的意思。看出來了,來夜襲對於魏延來說不依舊是垃圾貨色嗎?橫豎都將對方當作垃圾了,真夠傲慢的了。
「報,將軍敵將張頜率領兩千步騎前來挑戰。」就在兩人準備吃點東西巡視一下營盤,準備下午去挑戰的時候,傳令兵跑了過來說道。
「哼,這傢伙膽量不小啊!敵軍主帥居然親自上陣了。」魏延不屑的說道。甩了甩手示意傳令兵離開。
「想來也是來試探的吧。」關平用抹布擦了擦自己的大關刀,「讓我去砍了他如何?」
「好,我給你壓陣!」魏延想了想關平雖說不如自己。但實力已經不差,對面張頜聽說也就是鍊氣成罡的巔峰,就算輸了有自己在也不會出事。
張頜坐在馬上,盯着關平佈置的營盤。說實在的在張頜看來這營盤佈置的已經算的上是不錯了。除了有幾個地方繁複了,有幾個地方有漏洞,初一看張頜都沒有直接現漏洞,若非張頜久經戰場也注意不到那些由於經驗較少導致的漏洞。
【看來的確是兩個新手,犯得錯誤全部都是我曾經幹過的,有可趁之機啊,這幾個地方佈置的不好讓巡邏部隊通過,唔。到時候看看那兩個傢伙的表現,要是年輕氣盛可以試試夜襲一番。】張頜默默地想到。營盤的水準還是不錯,可惜太嫩了。
「大膽敵將竟敢窺視我軍營盤!」關平騎着一匹青驄馬大吼着沖了出來。
「哼!」張頜微微一喜,隨後面色恢復原有的神色,他本身就是來試探的,關平如此急躁讓張頜放心了不少。
「鐺!」刀槍相撞,張頜微微卸力對於關平的實力也有了一個了解,隨後撥馬正對着關平。
「張儁義!記住殺你的乃是關羽之子關坦之!」關平一轉馬大聲的吼道。
張頜冷笑,這話要是關羽說的,他二話不說直接撥馬就走,但是就你關平這個實力,呵呵。
張頜揮舞着大槍直接和關平戰作一團,氣勁爆雙方皆是舞成一團,不過關平畢竟年少雖說逞一時之勇,但是很快就被張頜的剛猛凌厲的大槍給壓制了下去。
「中原這地方強人真多啊!」魏延雙眼火熱的盯着張頜,他能感覺到張頜現在的實力和他差不多是半斤八兩,都到了鍊氣成罡的巔峰,但是都不知道該如何突破!
關平瘋狂的攻擊着面前的張頜,但是每一擊都沒有奏效,反而讓張頜抓住他攻擊的破綻給了關平好幾次狠招,形勢對於關平越的不妙,而初上戰場的關平也是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經驗,不由得有些慌亂。
不過慌亂歸慌亂,關平還是一邊勉力防禦一邊積蓄內氣,可惜這些全部都被張頜看在眼裏。
「給我去死!」關平學着他父親的做法將精氣神全部融到了下一刀中,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朝着張頜斬去。
早有防備的張頜在看到這一招的時候並沒有慌亂,雖說對於那一刻即將臨身的危險有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但是精神卻亢奮了起來。
「來得好!」張頜大吼一聲,閃開了關平的攻擊,但是由於度問題,還是被擦到了一下,胳膊上一塊肌肉直接飛了出去,鮮血剛一噴涌便被張頜止住,然後早已蓄勢好的一槍,直接朝着關平捅去。
放出了一招絕學的關平明顯的有些萎靡,在看到張頜朝着他胸前捅過來的一槍,勉力朝着左邊閃去,只聽「噗呲」一聲,關平的右肩被帶走了一大塊的肉,可惜現在的關平可沒有張頜那種能力,只見右肩血流不止。
「上,救將軍!」張頜的手下在看到張頜受傷瞬間就沖了上去,而魏延也沒有猶豫,直接率領手下沖了上去,雙方都是搶救己方將領,然後袁紹兵在張頜的率領下徐徐而退,劉備兵在魏延的率領下直接一陣亂戰,在丟下百餘具屍體之後總算是結束了試探。
張頜回到樂陵之後隨意的包紮了一下就放心了,之前那一刀他其實是能躲開的,不過就是為了給關平他們一個暗示,自己受傷了,晚上不會來的,畢竟對於張頜來說少一塊胳膊上的肉,沒傷到筋骨最多三五天就好了。
關平一臉萎靡的坐在大營,他的傷沒有半個月是好不了了,不過和張頜生死相搏他也算是現自己的問題了,不過現在他和張頜都受傷了,對方還會來劫營?
「儁義,你居然受傷了?」高覽驚奇的問道,「我想對手不至於到那種程度吧。」
「要是到了那個程度我去單挑是送死吧!」張頜無語的說道,「我故意受的傷,對方也受傷了,雙方主將都受傷了,你懂的。」
「乾的漂亮!」高覽一聽就明白張頜怎麼想的,要說之前他們還可能注意劫營這種事情,那麼現在雙方主將受傷劫營這種事情的概率就會大幅度下降。
「我已經看出來他們營盤的問題了,到時候我將我看到的那部分營盤畫出來,我們兩個找一個最好的路線給他們一個教訓。」張頜將胳膊包紮好之後,揮舞了兩下一臉微笑地說道。
「哈哈哈,儁義你果然厲害,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裏面做了這麼多事情。」高覽笑着說道。
「文長,你說他們主將受傷了,晚上還會來劫營不?唉,我居然還要養傷。」關平無奈地說道,對於劫營這件事看的淡了很多。
「會來的!」魏延平淡地說道,話說魏延自己心中也沒有底,但是面色卻沒有一點變化,神情自若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主營就交給文長了,今天夜裏我在營外蹲守!」關平在醫務兵給自己包紮好傷口,灌了一碗將領補元氣專用的人參粉,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右臂,有些力不能。
「你坐鎮中軍,我去外面吧,現在深秋夜裏寒冷,你沒受傷倒還罷了,受了傷再沾了寒露就不好了。」魏延盯着關平的胳膊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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