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事情進行的很不順利,不是因為別的,就是這十二個美女太招人了,羅小虎作畫營地的周圍連樹上都爬上了人,並且除掉輕紗坦露果體的美女只要一有人吹口哨,****一聲,立刻下意識的伸手護住自己的上下要害,讓羅小虎無數次中斷自己的作畫,開始調整每人的造型,大半的時間都花在這個上面了。
一直到太陽開始下垂,羅小虎才在自己的畫布上打下了十二個簡單的型體,把所有的人物以單色調在自己的畫布上固定下來。
胖子艾克卻是十分開心,整天都瞪着一雙小眼睛,在場內還干起了打雜的活,當然了他能幹並且願意乾的就是給美女們遞遞衣服,要不就是吃的,送杯水什麼的。
羅小虎都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這貨心中的那點小算盤,無非想着和這些美女接觸一下,然後勾引一下,對於人家結沒結婚,會有什麼後果什麼的,艾克這樣的人又怎麼會關心,匹格一樣的艾克關心的就是一句話,哄上床完事了之後一抹嘴走人。
別問羅小虎是怎麼猜到的,以前的時候這貨和艾克也差不到哪裏去!
今天畫的不順利,羅小虎收了攤和艾克再一次經過了城門的盤察之後入了城就分開了,約好了明天早上再一起來,兩人於是分頭行動。
羅小虎直奔了自己的家,而艾克這邊則是奔到了自己小夥伴的聚集點兒,至於為什麼這麼幹,那還用說,今天遇到這麼勁爆的事情,要是不和別人顯擺一下,艾克今天晚上肯定要失眠!
急匆匆的來到了常聚的酒吧,艾克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我來了!」
「今天你去哪裏了,怎麼現在才來」一位和艾克體形差不多的小胖子看到艾克像個大山似的奔了進來,於是順口問道。
艾克直奔着吧枱而去,伸手在枱面上點了一下,示意酒保給自己來一杯酒:「你們不知道,今天我可是看到美景了,十二個美女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就在草地上這麼站着,還各自擺着不同的姿態……」。
一邊說艾克還一邊的描述着當時的場面,有些是真的,但是很大的一部分淫人艾克夾雜了自己的感想,這一頓說下來,四周圍滿了小夥伴,有一個帶一個全都是一臉的匹格樣。
「這不就是那個傻呼呼的雄鹿王國什么小勳爵,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挑戰魯道大師的那位麼?」旁邊的一個身材碩壯的小伙子說道。
「就是他!」
「原來是他啊」眾人紛紛說道。
「今天你和他呆了一天,你覺得他畫的怎麼樣?」又一位提問了。
羅小虎可不知道,胖子艾克手上還有點兒小本事的,學習過木板蛋彩畫,雖說老師不像是魯道大師這麼在大陸上那麼有名,可是對於繪畫自認為還是了解一點兒的。
艾克擺手笑着說道:「畫的就別提了,畫了一天臉就一個色,胳膊腿什麼的又是一個色,跟三歲小孩塗出來的東西似的,我看這繪畫水準吶只能是未流,跟咱們一樣,變着法兒們玩美女的,不過人家這折騰勁兒可比我們高多了!」
艾克以自己所見所聞來推測羅小虎的水準,在索達爾蘭作畫時候就先是着色,也就是大體畫出形態來,別說一天了,一個鐘頭下來大體的人物形態就出來了,眉眼也就有了。
羅小虎這邊一天下來就畫出個鬼畫符來,艾克自然認為羅小虎畫的渣了。
艾克不知道的是,羅小虎受的藝術教育是更加科學和系統性的,再加上又受到了方逸的影響,作畫的順序是開始的時候都是固定個大形,然後開始一步一步用色彩來分『面』。
學過點兒美術的都畫過石膏的分面像,一個物體的表面分的越多就越光滑,用上色彩也就是越豐富,對於體的表現力也就越強,羅小虎這邊作起畫來,沒有三四天靜下來畫,是看不出來大體的型的。可以說在作畫方式上兩人隔着不可逾越的一道鴻溝,相差好幾百年的繪畫進化呢。
「那還好,我還和他賭了兩個星幣,賠率我可填了一賠十,聽你這麼我最後一點心都放下了,淨等着收錢了」其中的一個人明顯是羅小虎賭局中的一位,聞言更是開心的說道。
這人剛說完,又有人說道:「那你可得小心一點兒,我聽說他是威達家的朋友!」。
這話一出來,頓時讓周圍的人吸了一口氣,面面相覷:「威達家的朋友?」
聖堂家的朋友那就麻煩了,雖說大陸上有一定普世標準,但是這個標準遇到絕對武力的時候,通常就不那麼有用了。
「嗯哼!」說話的這位繼續道:「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他現在住的房子就是威達家送給他的,所以就算是你贏了,也未必拿的到這筆錢,人家真的要是和威達家是老交情,就算硬是不給,你還能逼死他不成?頂多他丟個大臉,名聲爛大街」。
參賭的這位一聽不由的說道:「那還真是麻煩了!」。
一碰到聖堂或者是大御法這個級別並且還不講理的,別說這個層次的小貴族了,國王和教皇都要皺眉頭,禮讓三分。
「名聲?就現在這位還有什麼名聲好說的?都臭到糞溝里去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又哄堂大笑了起來,連參賭的那一位都跟着笑起來,在他看來自己又沒出錢,就算最後沒要到錢,那也不吃虧,就把這事給拋到了腦後。聖堂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麼。
艾克說道:「不過今天還有一件更大的事情,你知道那十二個美女中有誰麼?」。
「有誰?」
看到艾克賣起了關子,周圍的人都跟打了『切肯血』似的,伸長了脖子問道。
大家知道艾克這麼說,那這個女人肯定大有來頭,說不準就是哪家的貴族小姐,或者是家裏過不下去的小貴族婦人。
「依洛娜!」艾克得意的說道。
「美人牧場的依洛娜?」
「不可能吧?現在依洛娜是什麼身份,怎麼會給他這樣的貨色做什麼東西來着,噢,對了,模特,不可能!」。
艾克伸出手指,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親眼看見的,五六個小時,依洛娜就這麼沒着一點兒衣服,站在離着我不到五米的地方……看的我這幾個小時,大半時間都是叉着腿彎着腰走路的!」。
嘶!
「艾肯!你今天是賺足了眼球啦,跳一場舞多少錢,你今天至少看了一個星幣!」
「一個星幣,三個星幣還差不多!」
這幫下流坯子越說越下流,後面的話都不能聽了!
……………
羅小虎回到了家裏,把東西擺好,把自己的新計劃和法邁羅仨人說了一下。
「不是說還要四五天之後麼,怎麼又提前了,你的計劃怎麼天天變化!也不和我們商量」。
羅小虎現在連理都不想理這個叫霍爾克的匹克了,直接無視它,直拉望向了法邁羅。
法邁羅想了一下問道:「那我們明天怎麼走?」。
「你和匹……,哦,霍爾克一起扮車夫,趕第二輛紗車,至於克里斯蒂娜則是要扮作待女或者僕人都可以,安全到了作畫營地之後,你們就可以偷偷的溜走了,等回來的時候,我會安排另外的人接替你們……」羅小虎大至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法邁羅看了一下羅小虎,直拉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那就按着閣下的方法來!」。
說到這裏,老頭向着匹格和克里斯蒂娜吩咐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就按着塞皮特羅先生的計劃執行,整個過程中都要聽塞皮特羅閣下的,就算是出了意外,也是我們逼迫他做的,明白麼!」。
克里斯蒂娜聞言卻有點兒擔心,皺眉問道:「老師,您的傷明天能堅持麼?」。
「沒有問題,現在關健是我們要完全相信塞皮特羅閣下」
克里斯蒂娜回答的很乾脆:「明白!老師」。
匹格回答的就有點兒猶豫了。
法邁羅的這點兒小伎倆也騙不了羅小虎,更不可能感動的了一腦門子餿主意的羅小虎。
在羅小虎看來,真的這仨人要是被捉了,法邁羅和羅里斯蒂奶或許有一點兒可能不會供出自己來,也只是有一點點的可能,但是這個匹格,最多挨上三鞭子一準兒會把自己供出來,甚至被人一嚇唬連自己的親爹都能出賣,可以說羅小虎早就看穿了他的心肝脾臟肺。
「行了,你們好好的準備一下,明天可是生死憂關吶!」羅小虎突然之間沒有覺得有多緊張,反而心中湧起了一陣興奮,這感覺讓羅小虎有點兒莫生了。
搖了搖頭,擺脫這個感覺,羅小虎又和他們聊了兩句,這才轉回自己的臥室,洗了個澡把自己呈一個大字型扔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羅小虎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大動作,把整個白樹城弄的不說是雞飛狗跳,那也是弄的一群人一片狼藉。
就在羅小虎剛爬上床的時候,白樹城的城主府大議事廳就是一片吵鬧聲。
面積有八百平方米,高有六七米的議事大廳看起來十分的莊嚴肅穆,兩邊各是六根鎏金的花枝紋石柱,每兩根石柱之間是一面六米多高的琉璃彩窗,廳頂十二架流光溢彩的魔法燈這麼一照,整個大廳跟水晶宮殿似的。
不過現在這裏可看不到半分的莊嚴,通往門口的白色地毯兩側站在着兩排人,老老少少的吵的很熱鬧,把整個大廳搞的跟菜市場似的
「太無恥了!」一個鬍鬚又白又長的老者跳了起來,也不知道這麼大的年紀哪來這麼大的火氣。
老頭子大聲說道:「這成什麼樣子,十幾個女人赤身露體的在大街上這麼招搖,引的無數的人出門,都快把道路給堵住了,我堅決反對讓他們繼續這麼做,這麼下去我們白樹城成什麼了!」。
「呵呵!」聽到了老頭子這麼理直氣壯一臉正直的侃侃而談,坐在對面一位樂了起來,裝作小聲的對着身邊的人說道:「老頭子一晚上美景莊園,叫了個三人美女相陪,聽說玩了大半夜的快也自己玩的命都沒了,要不是聖術師趕到,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現在還說什麼風禾,白樹城的風氣不好因為誰?」。
這話說整個廳里都聽到了,頓時會場中響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你!諾狄,」剛才說話的老頭子直接撥出了腰間的劍:「我要和你決鬥!我要和你決鬥!」。
「就你那點兒力氣,還是留着給場院裏的伎女吧,要不就留給你的賤民女僕,一個連上女人的床都要有聖術師在旁邊救援的人還要和我決鬥,我沒空!」這位哼了一聲。
這位可不是向着幫羅小虎,人家和羅小虎非親非故的沒想過幫忙,這位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只要是這老頭贊成的,他必然是反對的。
「誰還有什麼意見?」坐在主位上的約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中年人看了看下面一圈的人頭,扶着腦袋一臉的不耐煩。
「一不違法二又沒鬧出人命,讓他鬧去了,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是搜索刺客」
「不行,這成什麼樣子」
「搜索刺客?都快把整個城翻了個底朝天了!連個刺客的影子都沒找到,說不準備就被什麼人給藏起來了,真的要有心咱們累死了也找不到」。
「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什麼意思!」
「老子要和你決鬥!」
「決鬥就決鬥,老子還怕你這王X蛋不成!」
「二位,說正事,說正事!」
「是啊,你們都克制一下自己,城主在呢!」
……
頓時整個大廳又吵了起來,官僚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總能找到機會吵吵嚷嚷的,就算是制止還是放任羅小虎帶着十二個果休美女瞎跑的事情上,也是這樣!都吵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吵出結果來,現在不知怎麼滴又轉到了如何抓刺客上面,這下子吵的更加利害了,整個大廳里跟舞台劇似的,五六個嚷着決鬥,幾個傢伙更是連劍都撥出來了。
一談這個事情,大廳里的吵鬧聲就更大了,鬧完了之後,大家的意見開始統一了,不過這一次主要是抱怨,所有的人都在抱怨。
坐在主位上的城主,大約三十歲剛出來,身材有點兒發福,但是並不是太過,看樣子還挺精神的,長的也不錯,濃眉大眼,臉上的小鬍子修的十分精緻,這位望着下面吵吵鬧鬧的手下,頓時心中又湧起一陣不耐煩。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大家繼續忙好自己的工作,主要就是抓住刺客,在白樹城刺殺紅衣大主教,膽子也太大了!就這個事!」。
說完不等下面的人多說,站起來急奔而走,似乎是一刻都不想和這些貨呆在一起了。
至於平民家的熱鬧就更不用說了,後來白樹城統計十個月之後,白樹城的新生兒童出生率直接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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