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為了報仇收集能量而不斷壓榨指使無雙的情況相比,智腦對無雙好了許多,如果之前的智腦是奴隸主,那之後的它就只是個合作夥伴了,它可以給無雙指個方向,但已經無權要求她怎麼做,所以,現在無雙和智腦的關係,更像是形影不離、共生的好夥伴了,畢竟千萬年以來,許多人在無雙的世界只停留過短暫的時間,而永遠陪在無雙身邊的,就只有這一個智腦。
報完仇之後,無雙就變得懶洋洋了,卻又任性囂張無比。她還是遊走在一個個世界中,改變那些女配的命運,但如果她在那個世界待得不爽了,那些主角們給她氣受了,她就會很不耐煩而任性地一走了之。
當然,要是有讓她覺得舒服,待得安樂的世界,她就會直接待到附身的那個身體的壽命盡頭。
她就是這麼自私又貪圖享樂,「都已經經歷過那麼多痛苦磨難的世界了,有得享樂為什麼還要拒絕啊?」她是這麼對智腦說的。
「你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嗎?」智腦問她。
秋無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惡作劇般地笑了,說:「不,走之前要干點大事!」
智腦看到她那個表情,就算沒有身體,也被她邪惡的笑容嚇得後背一涼,問她:「你想要幹什麼?千萬不要做什麼轟動世界的大事啊!」
「別怕,我不會再這麼幹了,放心,我只是做點小事罷了,最多讓李長哲心裏不舒服,不會對別人有什麼傷害的!」秋無雙自信滿滿地安慰智腦。
智腦在心中給李長哲悄悄點了根蠟燭,祝他好運,惹惱了無雙這個煞神,李長哲就要慘了,他對無雙說的那些絕情的話,句句犀利到殺人不見血,如果無雙還是原世界中那個對李長哲痴情到傻的秋無雙,聽了這些話,肯定會悲痛到絕望。
幸好無雙已經不是那個秋無雙,所以她一點都不生氣,也就不會淪落到原主那樣慘的結局;而無雙不會悲慘了,那悲慘的就只能是李長哲了。
自從那天晚上警告過秋無雙之後,李長哲為了不讓她「恃寵而驕」、「得寸進尺」,就特意好幾個星期都沒有理會過秋無雙了,這是故意冷落她,好讓她認清「床伴」的位置呢。
不過秋無雙並不在乎李長哲來不來找自己,她甚至還慶幸他沒有來打擾自己,因為——她在勾搭李長哲那三個能把對方的女人隨便拿出來說的「好兄弟」。
如果自己和他的好兄弟們也成了床伴,那他們之間就更有共同話題了吧?李長哲應該感謝自己才是啊!這樣,他們餘生就有說不盡的話了——有關秋無雙的話,既然他們那麼好奇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滿足他們這個願望好了。
秋無雙最先下手的是劉琦,能夠成為李長哲的髮小,他的家世和樣貌自然也差不了的,當然,愛玩的程度也和李長哲有過之無不及。
秋無雙直接把他約到了一個豪華的賓館裏。
劉琦來的時候神情嚴肅正經,好像不是來約炮,而是來參加行業代表大會的。
「去洗澡!來到來了,還矯情什麼?!」秋無雙不耐煩地把他推進了浴室里,「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敢不敢爽快點啊?」
劉琦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完全沒有了高嶺之花般拒人於千里之外氣質的秋無雙,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走進了浴室,衝起澡來。
等他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秋無雙早就躺在了床上,看到他,不耐煩地說:「還不快過來!」脫掉了那層高冷皮的秋無雙,此時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黑社會大姐大出來嫖鴨的樣子,真是流氓又豪邁,但這句不耐煩的催促,襯着她的雪膚花貌,又詭異地讓劉琦渾身都熱了起來,他一下子就硬了。
劉琦磨磨蹭蹭地挪到床邊,猶猶豫豫地說:「大少會不會……」
「能不能別這麼磨嘰?是個男人就痛快點!」秋無雙一把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手一伸就抓住了他那個硬硬的熱熱的大傢伙,「嘖嘖,硬都硬了,還在道貌岸然個毛啊?」
劉琦被她這麼一抓,頓時滿臉通紅,不知所措起來。
「你又不是個雛,害羞個屁啊?!」完全放開了的秋無雙連說話都粗俗了許多,她也懶得隱藏自己的本性了,反正都快走了,誰他媽在乎她到底是高嶺之花還是粗俗大媽啊?男人,在床上只會記得一件事,那就是——干!
秋無雙扯開劉琦的浴巾,就見那根粗粗壯壯的大傢伙精神抖擻地顯示起自己的存在來。她嗤笑着彈了彈那傢伙,抬起自己一隻腳輕輕踹到他腹部那幾塊肌肉上,看着劉琦,說:「取悅我。」
美人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相邀,任是佛都忍不住啊,更何況是劉琦?他「嗷——」地一聲就撲到了秋無雙身上,毫不猶豫開幹了起來。
果然是久經沙場的人,劉琦很快就進入了角色,雙手熟練地在秋無雙身上遊走着,時輕時重地這裏捏捏,那裏揉揉,沒用多久就讓秋無雙喘息呻吟起來。
他摸到秋無雙的雙腿間,感覺到那裏已經濕潤起來了,於是毫不客氣地掰開秋無雙的腿,身子一沉,就進入了那個溫暖緊緻的所在,他舒爽地長舒一口氣,然後跟安裝了電動馬達一樣,又快又猛地挺着身子干。
兩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戰鬥了一個多小時,劉琦才鬆開秋無雙。他的手還戀戀不捨地撫摸在秋無雙細膩嫩滑的皮膚上,他讚嘆道:「你真棒!」
「謝謝誇獎,我很高興!」秋無雙朝他笑了笑,歇息了一會,她就起身,撿起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套上衣服的她,又變成了那個高傲冷淡的秋無雙,她抬着下巴,抬起手朝劉琦揮了揮,笑得疏離而冷漠,但嘴裏說出的語言卻是相反的,她說:「我先走了,我對你的技術很滿意。」
劉琦眼睜睜地看着她風風火火地穿了衣服就走,這麼幹脆利落,讓劉琦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白嫖了一回,嫖客還是個拔吊無情的人,讓他莫名地感到自己是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一樣,有點淒涼,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