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不知道這些人有這麼恐怖,他們確實會覺得那些人是想要吃獨食,他們甚至也想去試一試。
可是現在,就算再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沒有那個膽量去看熱鬧了。
因為他們心裏已經非常的清楚,在這種級別的強者面前,他們不應該心存任何的僥倖。
人家真的是隨便一口唾沫都能夠噴死他們。
所以現在他們不會再去羨慕那些人,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先離開這峽谷再說。
只要一刻不能離開,他們就知道這裏面危險十足,甚至隨時都有隕落的可能。
現在人家是還沒有打過來,一會兒要是真的打過來了,就沖那恐怖的餘波,他們能夠扛的住嗎?
還想要去看天道之意的那些傢伙實力不怎麼樣,但是膽子是真的比天大。
真以為這天道之意是那麼好看的嗎?
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已經不是什麼機緣了,根本就是死亡陷阱。
只要真的有人敢去戰場上看,那是必死無疑的。
在那樣的餘波破壞力之下,就他們那些人的實力,不可能會有生還着。
要知道,那些傢伙之前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本就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有多強,而是因為他們逃的早。
要是他們逃的晚一些,他們早就跟那些沒能逃出來的人一樣,直接被那餘波給淹沒了,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留下。
現在他們不僅沒有看清楚此時的形勢,竟然還想着去要看天道之意,就算真的看到了,他們又有命活下來嗎?
而且即便活下來了,其實看到了天道之意就真的能夠領悟嗎?
可以說他們冒的風險和所得根本就不成正比,這樣的風險根本就不值得去冒。
這樣的行動並不能證明自己膽子有多大,倒是證明了他們有多愚蠢。
真以為這天下的機緣就等着他們去收取嗎?
機緣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得到的,沒有那個命的人,膽子越大,死的越快。
而他們這些人顯然就是因為已經看透了這一點,有些機緣不是自己能夠得到的。
有機緣出現了,他們願意去冒險嘗試一下。
現在他們可以說已經嘗試過了,也已經確定過了,這份機緣並不是他們可以強求的,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不再是去想辦法如何看到天道之意了,而是應該想辦法如何逃出這峽谷,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這峽谷雖然大,可是對於那些強者來說,這地方怕是未必夠他們大戰的。
他們現在就在峽谷的中段大戰,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穿過峽谷到達另外一邊去看情況。
而這裏又出不去,如果他們的大戰是朝着峽谷的另外一端移動的話,我們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一旦他們的大戰真的是向着我們這邊移動的話,那我們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想一個辦法,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啊!」有人簡單的分析了一下,便覺得此時的存活率就只剩下百分之五十了。
現在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完全就看內朝和聖朝強者的大戰到時候往哪邊移動。
往峽谷另外一端移動他們就能活,要是他們這邊移動那他們就只有死了。
但是如果要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或者運氣來決定,這肯定是有些不靠譜的。
萬一人家真的往他們這邊移動呢?
所以他們一定得想出一個辦法來,在這裏等死肯定是不行的。
「現在哪裏有什麼好辦法呢?我早就看過了,這麼大的屏障將這裏的出口完全堵住了。
我們要是想要離開峽谷,那就只能強行破開這個屏障。
可是人家佈置這個屏障都是用來阻攔內朝那些強者的,想想看,人家連內朝的強者都能夠擋的下來,你覺得我們有可能破開嗎?」那人直接一拳轟在那屏障之上,只見這拳頭打在屏障的地方就像是平靜的水面上滴入了一滴水,一圈一圈的漣漪盪開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反應了。
一滴水如何能夠撼動一個湖泊呢?
所以他們除了在這裏等待結果之外,似乎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只是這種等待的心情真的讓人不好受,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會不會出現在這裏,真要是出現在這裏,那也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我們的力量肯定是不足以破開這屏障的,但要是外面的那些人也能夠一起出力的話,或許有機會。
只是我們現在根本就聯繫不上峽谷之外的人,真是可惜了!」一人十分遺憾地說道。
這屏障看似是透明的,但是他們卻根本就看不到屏障之外的東西。
同樣的,屏障之外的人也一樣看不到屏障裏面的東西。
所以想要屏障外的人同時出力,將這屏障破開,這本身也不是現實的。
「除非他們真的以為進入了峽谷都能夠看到天道之意,否則他們怎麼可能同時對這屏障發起攻擊呢?
再說了,那些人與佈置這屏障的人實力差距太大了。
就算他們全部一起發力,也未必能夠破開這屏障。」
「那也未必吧,蟻多都能咬死象,外面至少還有上千萬修士在,而且他們要是知道內朝和聖朝已經在這裏開戰了,想必還會有更多的修士朝着這邊趕過來。
若是幾千萬人一起出手的話,未必不能破開這個屏障!」有人分析道。
「蟻多咬死象的前提是螞蟻得足夠多才行,而且那象也只能是普通的象。
幾千萬修士對於我們來說很多,可是對於傾刻間就能夠殺掉數百萬修士的強者來說,幾千萬修士也就是多揮幾次手的事情。
所以螞蟻如果是普通的螞蟻,象卻不是普通的象,就算是再多的螞蟻也不可能咬死象,道理就這麼簡單。」一人發聲反駁道。
見識過那些人的恐怖實力之後,他們知道,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如果這些人不是出現在這個世界,他們甚至真的要懷疑這些是不是仙人了。
要不然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同樣都是渡劫期修士,人家的實力怎麼離譜到這種程度。
甚至他們這裏很多人還是不太相信那些人真的是渡劫期修士,總感覺那些人太過於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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