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師父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就出去一趟也沒做什麼啊,您對我到底有什麼不滿意您直接說,這樣我心裏沒有底氣啊!」
北冥羽都快哭了,他感覺幾天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否則金鳳兮怎麼會如此奇怪,面前這個人還是他平常那個通情達理的師父嗎?簡直就像兩個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見金鳳兮冷笑道「你沒怎麼挺好的,我只是心情不怎麼好所以可能多少有點脾氣。」
嘴角抽了抽,他無語的盯着金鳳兮「呵,既然師父你沒什麼重要的事,那我就先走去睡覺了,您以後心情不好記得早點告訴我,也好讓我提前避開省的沒事受到牽連還不知道究竟因為什麼。」
「回來,我讓你走了嗎你就走,知不知道我是你師父?有你這樣做徒弟的?」
他徹底懵了,總有種金鳳兮今天就是整他的感覺。「好好,師父你先別發火,我這就回來,我不走行了吧。」雖然金鳳兮貌似在刻意針對他,但他身為徒弟師父的面子還得給。
或許平常看着對金鳳兮有些大不敬,事實上他對金鳳兮的敬重一直都有,在他眼裏金鳳兮不僅僅是差不多大的朋友,同時也是一位長輩。
雖然不知道金鳳兮突然這樣究竟怎麼回事,不過平常對金鳳兮的認知告訴他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過然剛坐下金鳳兮的眼神便瞟向頭頂,動作很快若非他一刻不鬆懈的注意金鳳兮的一舉一動,他還真不一定能發現的了。
兩人這麼多年的默契自不必多說,僅僅這樣一個舉動他便知道金鳳兮的意思,嘴上抱怨着金鳳兮今天火大,一邊在桌子底下金鳳兮的手心中寫字。
「師父,我說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今天在外面逛了整整一天有點累,要不咱們明天在聊好嗎?大晚上這樣不好。」
金鳳兮冷笑着看向他,那個眼神當真有點恐怖,看的北冥羽心一陣顫抖。
雖說兩人在演戲,但這樣的金鳳兮他多少還是有點害怕「嘿嘿,師父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我保證有問必答,絕對沒有一個字假話。」
金鳳兮摸着下巴想了想,略微思考的神情還挺認真「嗯,既然如此要不你去對面給為師買幾罈子酒回來,師父今夜有點想喝酒,作為徒弟你應該得孝敬孝敬對吧?」
北冥羽翻白眼,嘴角都快撇到眼角去了,然而他依然嘟嘟囔囔的去替金鳳兮跑腿去了。
眼見北冥羽走後,金鳳兮下樓走出客棧看着屋頂上一動不動的男人,仰頭向後退直到能夠看到那人方才停下來,然而她沒有說話目測一眼對方所在的位置,轉身走開沒一會扛着梯子走回來,將梯子搭在酒店房頂處,小心翼翼的踩着走上去。
這個客棧不算過高,梯子剛好夠到房頂,金鳳兮一節一節小心爬上去,喘着氣緩慢走到那個人身邊站定「兄弟,大晚上你不打算回去睡覺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若有難處大可以找我,雖然我幫不上忙但聽聽還是挺好的。」
那人終於動了,他的臉在黑暗的午夜看不清,只是金鳳兮確實看到他沒有黑瞳,她試着在對方眼前揮手,就聽一道沙啞如指甲摩擦石頭的聲音突兀刺穿耳膜「不用試探了我確實看不見。」
金鳳兮尷尬的收回手,摸着鼻尖好奇的問「既然看不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試探你的?」
「我自出生便如此,早就習慣不用眼睛也可以看清楚一切,所以我可以以周圍的風聲判斷對方在做什麼,席大夫無需試探我確實看不見這點絕對沒有假裝,而且我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撒謊的。」
「小兄弟出來說話吧,我知道你在。兩位無需緊張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有些事需要請席大夫幫忙,到時好處自然不會少。」
躲在暗處的北冥羽心中一凜,腰間的軟劍被他抽出牢牢握在手中,自小巷子走出來足尖輕點地落在稍比金鳳兮前一個肩膀的位置,笑嘻嘻的看着來人,那個模樣當真看不出認真。
「哈哈,想不到還是位高手。看吧師父,我就說人家肯定沒惡意,你何必疑心病那麼重呢,瞧瞧如今被發現多尷尬。」
眼前的人不知是敵是友,他竟然還有心思側頭與金鳳兮開玩笑,只是金鳳兮卻不搭理他,面色凝重越過金鳳兮的肩膀盯着那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而且我好像對你沒有印象。」
她敢肯定自己確實沒有見過這個人,至於這個人找自己所謂何事她不知道,甚至不想知道。
直覺告訴金鳳兮又會有麻煩,趁着北冥羽看向她,一個眼神示意北冥羽輕點頭。
兩人不動聲色眼神交匯,最後由北冥羽不正經的套話「不說你怎麼知道我師父叫什麼的?我師父應該來你們祁天國沒幾天啊,正常來說沒幾個人知道才對。」
金鳳兮的名聲絕對算不上多大,確實按照正常來說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存在,可如今這種是個人都能叫出她叫席大夫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如今這種情況明顯不對,他們甚至認為有人在背後操控這什麼,好像跟她有關係。
那人側身,似乎在仔細傾聽隨後笑道「我也不怕告訴兩位實話,有人四處散播消息說祁天城有為新來的大夫,名席楓錦,醫術高超是江神醫的親傳弟子,而且為人好說話,醫藥費也很合理。」
兩人駭然,他們想過有人在暗中操控,卻沒想到那個暗中的人既然會這麼做,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讓更多人知道她的存在然後呢?
直覺告訴金鳳兮這件事並沒有表面上看似那個簡單,對方這麼做的目的絕對不單單只有這些,若當真只是隨意散播她的醫術,那個人所圖又是什麼?對方能有什麼好處?
兩人蹙眉對視,金鳳兮無聲問北冥羽可知道些內情,最終只得到北冥羽的搖頭。
北冥羽的不知道,讓兩人心中警鈴大作自知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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