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其實能有今天的成就得靠我師父,如果沒有我師父可能不會有今天的我,所以我得感謝我師父對我的教導,他讓我學武,讓我學醫術才能有今天這番成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金鳳兮就是想賭一把,她打算用自己的暴露賭自己的猜想是錯是對,既然祁子睿都認識的人,她覺得應該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至於祁子睿這個人如何金鳳兮暫且不想提起,他雖然以為皇太后差點殺了自己,但就當時那種情況事實上她自己也會失去理智,尤其如今這種失去過多情人的情況下,她更加會如此。
她不想失去最後的親人,也會覺得什麼人都害自己的親人,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無法釋懷祁子睿這麼做。
她沒有錯,憑什麼對方對自己如此,她試問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祁子睿有什麼資格讓她死,兩人在一起合作的時間還少嗎,就算不能彼此了解透徹至少可以了解個七八。
而且祁子睿明明知道她是什麼人,卻依然如此做就更加讓她無法想通了。
即使能想通又如何,祁子睿所作所為就是讓她無法原諒,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單單對祁子睿如此,對待旁人分明她沒有這麼不理智,做什麼都得考慮到前路。
而如今的所作所為更像是無理取鬧,不看前路的無理智小女孩。
她也罵我自己矯情,但有時候理智根本不管用,至少在祁子睿這件事上她確實無法理智對待。
對於這件事她根本就想不明白,也無法說個明白就只能忽略。
她向顧康看向顧康,眼神悄悄瞟向顧康那邊,卻發現對方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個發現讓她很失落,金鳳兮沒有想到會這樣,當初她還抱着期待只是如今他卻開始失望!
「你在看什麼菜不好吃嗎?」顧康淡定的看向金鳳兮,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睛裏同樣沒有。
見對發現她趕忙不急不慌的低頭喝湯,臉上看不出半分多餘表情,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沒有,挺好吃的想不到顧捕頭還有這種手藝,倒是我想差了。」
顧康拿起筷子,自己夾起一筷子「嗯,做的有點倉促味道有點淡先將就吃吧,明天早上我幫你多準備點好的,既然要喝酒那就得先吃點東西,免得胃受傷。」
「沒有多淡,我覺得挺好的,難道你不是吃東西味道清淡嗎?我覺着顧捕頭您應該是個喜歡淡的人。」
「我吃東西挺重,太清淡反而吃下去,不過大晚上吃的還是清點一些好,所以這樣還是挺好的。」
金鳳兮心底再次被失望掩蓋,她的期待漸漸被失落取代,原本的一些期待被打消,她不知道顧康這麼做到底為何,或許是故意演給自己看,總之心裏還抱着那點期待。
「顧捕頭,我一直沒有看到您的家人,不知顧捕頭可有妻室?」
金鳳兮的試探身為哥哥金志康豈能不明白,他認識金鳳兮的時候這個小丫頭還在襁褓里,而她走的時候金鳳兮在十四歲不到,他教了金鳳兮許多武功,也慶幸當初教會金鳳兮這些東西,讓她可以在如此艱難的困苦下依舊屹立不倒的向前。
金鳳兮曾經錦衣玉食,如今卻在被人追殺的情況下四處奔波,她很強大至少比他這個哥哥厲害。
在他看來,金鳳兮可以做到的他身為哥哥卻做不到,金鳳兮所做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他喜歡佩服這個妹妹,更心疼這個妹妹。
雖然兩人並非一個母后所生,但實際上皇后娘娘對他們都很好,父皇身邊孩子不多妃子就那麼幾個,皇后又是個平易近人的女子,他母親也死的找,自小到大便是在皇后娘娘身邊長大成人,皇后娘娘對待旁人究竟是真心假意他身處皇宮自然看的明白。
而金鳳兮這個妹妹更沒什麼壞心眼,為人爽利,雖有小聰明卻不害人,也沒有什麼架子,金鳳兮自小便是他瞧着長大的,皇后平日裏過於忙碌便是他帶着金鳳兮到處玩鬧。
事實上他與金鳳兮的關係要比皇后與金鳳兮的關係更好,他對皇后的關係都比金鳳兮要少,皇后身為一宮之母,做事須得小心在小心,以至於對自己女兒的關心並不多,這點皇后很自責卻也只能如此。
她甚至怕自己對女兒太好會遭到某些人的嫉妒,使得自己女兒遭受不必要麻煩,為此知得冷落。
而他之所以知道才心甘情願照顧金鳳兮,更何況他確實愛這個可愛的妹妹。
思緒回到金鳳兮小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金鳳兮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打量。
金鳳兮偏頭盯着這位顧捕頭,雙眼認真的打量這位她莫名熟悉的捕頭,當看到對方眼底的懷念之情時眼裏又充滿期待,可顧康的回答卻讓她再次懷疑自己。
「家中有一妹,長得水靈只是家境不好我必須得出來找事干便幾年沒有回去悄悄她,如今怕是已經嫁人了吧。」
「說來我那妹子與席大夫的年齡差不多,到時候若找到妹妹可與席大夫介紹一番也算認識認識,將來若舍妹有個小病小災的也好知道該找誰求救。」
「顧捕頭如今應當有二十幾了吧,聽着口氣可是沒有夫人?」
顧康瞧着金鳳兮點點頭,眼底的嚴肅不似作假「嗯,我確實沒有想過這些,當初家中困苦我是因賺錢才來羅城做了捕頭,銀子基本都送回了老家,身邊沒多少銀子,衙門整日裏都挺忙的根本沒時間。」
「至於父母,早在多年前災荒時便餓死了,獨留我與舍妹依偎陪伴,我不願找一個女子嫌棄她。」
金鳳兮聞言眼底充滿期待,臉上的羨慕清晰可見「真好!如果我兄長也在怕與你相同吧!」
「哦?我卻不知席大夫原來還有兄長!!?哈抱歉,因為席大夫當初說過自己好像」
顧康說的委婉,卻也明確,金鳳兮無所謂的輕笑道「無妨,都過去那麼久了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發生過的事有所謂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