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到底因為什,我想你這樣一個大忙人應當不會無緣無故冒險來這裏只為了告訴我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吧,咱們無需彎彎繞繞既然有事不如直說,難道你認為彎彎繞繞的很有意思?」
「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別去找那個人如果你當真一門心思找下去,很有可能會害了他,若不信大可以試試。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金鳳兮明白他說的那個人是誰,她的皇兄!其實早在最初的衝動過後她就沒打算在找她皇兄了,自己要做的事過於危險,既然活着那就好好活下去,何必因為報仇非得拉着唯一的親人一同冒險。
雖然心裏依然渴望見到自己的親人,但她也明白她皇兄不會見,更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麼,為了這些明了該放下的終要放下。
「放心吧,我早就沒想過那件事了,順其自然該見面自然會見到何必刻意去找。」語氣輕鬆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有她自己清楚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有多苦澀。
「嗯,這件事聯手成功我會給你一個你想要的答案,我想你一定會很樂意接受。」
金鳳兮蹙眉歪頭緊盯着他的眼睛,語氣明顯有些質問的口吻「你什麼意思?當初不是說好了一個要求嗎,怎麼如今倒成了你決定?」
他的眼睛同樣看向金鳳兮,大有一種大眼瞪小眼直到天荒地老的架勢,直到金鳳兮將視線偏離那麼點,他才肯收回視線不知從哪裏掏出兩壇酒遞給金鳳兮一壇,自己打開喝一壇。
「答應過你的我不會食言,至於剛剛說的就當做給你受傷的犒勞吧。席大夫還真夠狠的,連自己都不放過。」
「哼,比起死在別人手裏,只是自己讓自己受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哪怕我這隻手殘了只要有頭腦,條命保住便足夠。」
在於這件事上她沒必要隱瞞,也可以說根本隱瞞不住他,既然說謊話根本沒有用,她為何還要自己找麻煩想一堆根本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廢話呢。
她便是這樣一個人,動頭腦也不願動頭腦,以至於在某些根本沒有必要的事情上更喜歡說實話,不管對方信與不信。
而且她認為,既然對方不傻就應當猜得透到底哪一句是真實的話,哪一句屬於瞎編亂造敷衍人。
假話在總歸有漏洞,或許真話聽着有時候漏洞更多,但對方只要不傻就能看透。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周全。」
「是,你確實說過會保護我的安全,但是我能相信自己安然無恙出來嗎?何況那種小事用不着別人動手幫忙,能自己解決的事比交給別人更讓我心安。」
她的話很扎人,顧康說的沒錯她誰也不相信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而已,她不會貿然把自己的命交給到別人的手裏,只有把握在自己手裏的命運才能讓她安心。
金鳳兮的話讓他不在多說,倒不是沒有話說而是沒有資格,換做普通認識的合作者說了也就說了根本沒什麼,他之所以不說只因他自己何嘗不是呢!?
他一個從未相信過任何人,做事全靠自己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對金鳳兮說三道四指責她的做法不對!
「下次大可以相信我,既然已經答應過的事我就不會辦不到。」
「你用的如何?」
金鳳兮不用想都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坦然舉起哪只尚裹着白色布條的手搖晃兩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仿佛那隻手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好的差不多了,內里尚未徹底長好,外邊倒瞧不太出來,頂多看見粉色嫩肉。」
說話間將手上的布條取下來,左右翻轉手心手背讓子鈺看個清楚「看吧確實已經沒事了,說來我還得好好謝謝你才對,若非你當初給的藥怕我這手多半得留疤,最重要的是好起來絕對沒有這麼快。」
「藥應該沒了吧,這瓶你拿好每日一次,塗的時候溫水泡一炷香的手這樣好起來比較快。」
隨手接過那個藍色的小瓷瓶揭開木塞嗅了嗅味道,一股清涼舒爽的幽香讀頃刻間鑽入鼻腔,那種味道很好聞沒有藥該有的衝勁兒,甚至還不如薰香的味道大。
她喜歡這樣淡淡的帶着一點幽香清涼可叫人心情舒暢的味道。將木塞塞回去兩根手指拈這瓶子轉動,說道「天山雪蓮製作而成,這種高品階的藥可是萬兩黃金難得的珍寶級別藥物,你就這麼給我?」
「呵,照席大夫的說法上次那瓶白色的藥豈非更貴重。無需在意那麼多,一瓶藥而已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我有點是。」
他這是在炫耀嗎?絕對是在炫耀吧?有錢當真不一樣!聽聽人家這口氣,萬兩黃金的東西送人一眨不眨也就罷了,居然還揚言要多少有多少!試問誰人能有這份魄力?
別說一般普通人做不到,饒是當初身為公主的她都不敢說給人就給人,那可是萬兩黃金啊!不是萬兩白銀。
金燦燦的黃金,這傢伙得多有錢才能毫無在意說出這種對別人來講大言不慚,事實上對他自己還真沒當回事的話。以她對這位的了解,她敢百分百肯定這傢伙確實不在意。
正因為知道,她才會對這個人越發好奇,有種想要深挖到底的衝動。
「無需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對我來說幾瓶藥不值錢。」事實上金鳳兮卻不知,這些藥對他來說地確不值錢,因為他根本就沒出一個銅板,都是別人送的。
倘若金鳳兮知道此事,估計又得羨慕一陣兒,瞧瞧人家在看看自己,簡直不忍比較!
子鈺並沒有待多久,即使如今沒有人暗中監視金鳳兮,他也不想給自己找一點威脅。
直到子鈺走後她心裏還是暖暖的!「其實你是來送藥的吧?!現在發現那個傢伙其實人還挺不錯嘛,唉!就不知道事後需不需要我賠償。」她只要一想起子鈺那將一分錢都能算的清清楚楚的性格,瞬間從溫暖中反應過來汗毛都倒立了。
此時手裏握着拿瓶藥,在瞅瞅旁邊唯小桌子上擺放的白色瓷瓶,忽然覺得自己以後可能會破產很久很久。她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用。
不過最終她還是用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如今最重要的是治好手上的傷,她雖然無所謂,可是既然能好誰能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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