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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把向幽月整容成我的樣子!!」墨檸檬握着拳問南宮曜。
當初向幽月毀容又在全世界人面前如此放/盪,她要是用這個身份,根本寸步難行!!
而且,如果她是向幽月,司徒奕根本不可能相信她的任何話——
可如果她沒有任何身份,根本無法出入任何司徒奕會出席的場所……
他們都沒有辦法接觸到,他又怎麼可能認得出她?
事情遠遠比她想的更加棘手。
她要怎麼辦!?
真的要頂着南宮夫人的身份嗎?
南宮曜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她似乎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為什麼要把向幽月整容成她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他太想她,卻一直沒有製造出可以治療她被廢掉的手的機器,沒有臉見她。所以,才會在偶遇面目全非的向幽月之後,萌生了將她變成第二個墨檸檬的念頭。
短短几個月時間,他就成功勾勒出一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甚至,他一直強迫向幽月去學習墨檸檬的所有樣子。
他記憶里她所有的樣子。
他真的成功製造了一個傀儡——
可是他卻發現,假的始終是假的。
他要的是墨檸檬,而不是頂着墨檸檬的臉,模仿墨檸檬一切的傀儡。
他終於製造出可以治癒墨檸檬的手的機器,所以,他回來了。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來找她,來履行他的承諾。
而且,他終於找到了向幽月的用處。
另一邊。
司徒奕抱着向幽月回家。
「檸檬,不要怕——」
向幽月聽見司徒奕的聲音,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被自己等到這樣一個機會——
有一段時間,她的人生簡直活在地獄了。南宮曜像個偏執的瘋子,一遍遍地給她做整容手術,她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像墨檸檬——
她每一天都痛恨着自己的這張臉,卻逃不出南宮曜的實驗室。
她以為自己的一生都要完了。
向幽月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見到墨檸檬!她就知道,南宮曜把自己整容成墨檸檬的樣子一直意/yin她,一定和墨檸檬有關係,沒有想到居然被她等到了這種機會!!
她得到了司徒奕,就等於毀掉了墨檸檬的一切!
當初,是墨檸檬毀掉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事業,她的容貌,她的戀情,甚至她的名譽。
讓她一無所有,頂着一身罵名,面目全非地離開。
現在她回來了,她要墨檸檬也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向幽月記得南宮曜前天晚上跟她說的話,他給她吃了改變聲音的藥,之後把墨檸檬的身份證扔給她,並對她說『從今以後,你就是墨檸檬』。
她成為了墨檸檬,哈哈,她成為了墨檸檬——
聽說墨檸檬是為了救司徒奕,才去找南宮曜的——
所以,司徒奕一定會對她充滿歉疚吧……
「嗚嗚,別過來,別過來——」向幽月以前也是演員,演戲對她是信手拈來的事,她儘量放大自己的恐懼,讓司徒奕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事。
果然,司徒奕不斷地安慰她,「都過去了。檸檬。」
「嗚嗚,是你……是你來救我了……」
「你放心,我已經炸了南宮曜的城堡,從今以後沒人能欺負你。」
向幽月撲向司徒奕的懷裏,「奕……」少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突然轉了彎,她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繼續說道:「奕,你以後都不要離開我了。」
司徒奕微微擰了擰眉,『墨檸檬』主動來擁抱他,他竟然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本能地避開了向幽月,又有些抱歉地說道:「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多想了。」
「奕……你怎麼了?你覺得我髒嗎?我沒有……我沒有和南宮曜發生任何事,我們什麼都沒有,他是騙你的……」
「我知道了。」司徒奕說道:「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傻事,嗯?」
「嗯。」
「還有——那天你沒有找到的四葉草,我已經找到了。」司徒奕說道。
「什麼四葉草?」向幽月奇怪地看了司徒奕一眼,瞬間又想到什麼,立刻扶住額頭,對他說道:「對不起,奕,我感覺我的頭,好疼,好疼……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為什麼會這樣……」
司徒奕微微擰了擰眉,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來,叫醫生來給她做身體檢查。
她以前從來不叫他『奕』。
醫生給她做完全身檢查,向幽月拉住司徒奕,不讓他離開。
「奕,今晚你陪我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
司徒奕的身體驟然一僵,略有些不適地推開了向幽月的手,對她說道:「我就在家裏,不會走的。你好好休息,嗯?」
「奕,你心裏覺得我不乾淨了,是不是?就算我是為了救你才去找他的,你也覺得我不乾淨了……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不是。」司徒奕說道:「我只是很忙。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有什麼比我更重要?」向幽月對司徒奕說道:「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沒有要離開你。」司徒奕說道:「等我忙完,立刻就來找你。嗯?」
「那我等你!!」
「不用等我了,你早點睡。」司徒奕說着吩咐傭人,「好好照顧她。」
然後,不管向幽月說什麼,就離開了房間。
向幽月看着司徒奕離開的背影,憤怒地握着拳——
好不容易她變成了墨檸檬,她怎麼能允許司徒奕這樣冷淡的對待她?
看來他也不過是個膚淺的男人,在意着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是否上過了床。
她要怎麼證明,自己從沒有跟南宮曜發生過關係呢!?
真是煩透了!!
另一邊。
司徒奕從房間裏出來,待在書房就是一夜。
安捷看到司徒奕,不由擰眉。
「她才剛剛回來,你怎麼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安捷問他。
難道他對於那天她和南宮曜做了什麼而耿耿於懷,不能夠完全接受她。
「很忙。」司徒奕的語氣冷淡。
安捷覺得司徒奕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