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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唇槍舌劍

作者:得閒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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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4(唇槍舌劍)

    伊斯梅爾說:「是的,三百萬美元,不過這三件琺瑯彩瓷器不能給你,這是我一個朋友寄存在這裏的。全/本\小/說\網/還有這兩把劍我很喜歡,聽說是你們的乾隆皇帝的佩劍。其他你都可以拿走。」

    王梓鈞有些傻眼了,98副古董字畫,3件玉飾,2個香爐,1個燭台,1方古印,1方硯台,居然只要三百萬美元。

    這,這難道都是假貨,伊斯梅爾故意騙他的?

    雖說現在的美元很值錢,中國古董也還沒被炒出高價來,但這也便宜得太離譜了吧。

    王梓鈞問道:「冒昧地問一句,伯爵大人,這些東西真的是你祖父買來的?」

    伊斯梅爾道:「當然,當年八國聯軍與清朝的戰爭,雖然西班牙沒有直接派兵參戰,不過我祖父當時正在天津,他從那些士兵手裏買下了兩百多件藝術品。另外,他還在中國民間也搜集了一些。在我小的時候,這間收藏室中一共擺放了一千多件藝術品,不過現在只剩這麼多了。」

    王梓鈞舒了口氣,問道:「伯爵大人,你確定要三百萬美元賣掉他們?」

    伊斯梅爾以為王梓鈞嫌貴,說道:「年輕人,我是個高貴的貴族,不是一個喜歡討價還價的商人。如果你認為三百萬美元太貴,那我們的交易就取消。」

    事實上,歐洲藝術品拍賣市場,在五年前才第一次有成交價過百萬英鎊的作品,跟後世動輒上億歐元相差無數倍。特別是中國古董,在歐洲多不勝數,買家又少,一般的根本賣不出好價,哪像幾十年後中國人傻錢多,歐洲人隨便拿出一件瓷器、印璽就能炒到幾千萬上億。

    而伊斯梅爾的藏品中,有一部分畫作是宮廷畫師所作,用來當皇宮牆紙裱糊牆壁的。這些宮廷畫有的雖然比一些名家的畫作還要精美,但是其作者由於是宮廷畫師,一聲都籍籍無名,價格也就低了許多。即便幾十年後,這些宮廷畫一般也只能賣出幾萬,十幾萬的人民幣,這部分說起來還算買虧了不少。

    但剩下的那些精品,卻動輒數百上千萬人民幣。三百萬美元買107件古董,依舊是划算,三十年後再拿出來,不說增值百倍,增值三五十倍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買,我當然買,為了將這些藝術品帶回中國,再貴也值得。」王梓鈞心裏笑開了花,臉上卻做出一副肉痛的樣子。

    「恭喜你,年輕人」伊斯梅爾臉上雖然沒有激動的表情,但心裏也非常的高興,他終於將這些無人欣賞的玩意兒出手了。這三百萬美元,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能很好地緩解一下他羞澀的錢包。事實上,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就以幾千美金的價格,偷賣過好幾副中國字畫。

    兩天以後,王梓鈞帶着劇組過來拍戲,伯爵大人已經把這些古董都裝好了,王梓鈞上了一份保險之後,便委託一家運輸公司給運回台灣去。同時,他也帶着伯爵的管家一起去找個工匠,將那件蜀繡給做成屏風。

    「梓鈞,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洪金寶見王梓鈞這幾天都樂呵呵的,忍不住開口道。

    王梓鈞說:「沒什麼,遇到一個凱子而已,做了一筆超值買賣。」

    兩人正說着,飾演大反派施維亞堂兄的演員阿爾伯特也到了。

    說起來,阿爾伯特並不是一個專業原因,甚至從來沒有演過影視作品,他和凱勃一樣,都是手下有功夫的好手。凱勃是跟李小龍練的拳腳,而阿爾伯特卻是來自意大利的劍擊高手。

    如今歐洲的劍擊好手,基本上在德、法、意、匈四個國家,其中意大利和匈牙利的劍客尤為出色。阿爾伯特便是王梓鈞國際劍聯意大利裁判委員會找來的,他雖然不是身手最好的一個,但卻是最有貴族氣質的一個,因為他本身就是個貴族後代。

    阿爾伯特沒有過演出經驗,好在他在戲中只要耍酷就行,最後的大決戰再來表演一下自己的劍擊絕技,所以拍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這天晚上拍的是程龍、元彪和洪金寶三人潛入古堡救女主角和其母親的戲。

    「你們沒問題吧?少字」王梓鈞問。

    三人的戲危險無比,特別是程龍和元彪要做出各種高危動作,而且完全不能用替身。

    「沒問題。」程龍笑道。

    「那開始吧」王梓鈞道。

    程龍穿着夜行衣,將一根木棒古堡的牆壁縫隙之中,然後借力一轉上去,投下飛爪去抓地上的木棒,在n機了十多次後,終於成功抓住提起。他將木棒繼續往上插,然後飛身旋起用腳勾着上面另一根木棍上去。

    「轟」程龍大意之下,直接從空中落下去,硬生生地摔到地面上。

    由於為了逼真,這些動作要一氣呵成,因此下面根本沒有保護的氣墊,而坐這些動作也不可能在身上綁安全索。所以,這次程龍是從五六米的高空,砸到地上摔了個結實。

    「怎麼樣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沒事咳咳」程龍咳嗽着,嘴角居然流出了一絲淡淡的血跡。

    王梓鈞怕出事,說道:「要不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來吧,這樣一口氣拍完太危險了。」

    「不用,我能行。」程龍勉強地笑道,強撐着站起來。

    「先休息一會兒。」王梓鈞拍了拍程龍的肩頭,說道,「我們先跳拍元彪的戲。」

    龍點點頭,被工作人員扶到一邊去休息。

    元彪這個要好得多,只需要順着繩索往上攀爬就可以。

    「快餐車第三百零六場,艾克什」

    三台攝像機從各角度拍攝着元彪攀爬的鏡頭,元彪直爬到二十多米高的城堡上。王梓鈞問洪金寶道:「安全繩索都沒問題吧。」

    「沒問題。」洪金寶說。

    王梓鈞朝那邊打了個手勢,飾演打手的兩個西方演員以及影藏在暗處的工作人員突然猛拉繩索,元彪飛快地放手向下。

    就在此時,城堡外駛來一亮轎車,在離城堡大門十多米的地方突然停下。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裏提着一把西班牙雪茄手槍,一邊往槍裏面裝子彈一邊自言自語道:「該死的笨賊,居然敢打我城堡的主意」

    以該男子的視角,劇組的其他人的攝像機都被大樹的枝葉擋住,唯獨看到元彪在「非法入侵」城堡。

    「嘭嘭」

    連續兩聲清脆的槍響,其中一發擦中元彪的腿部,嚇得他直接扔掉繩索摔下去,然後被安全繩索掛在半空中,摸着正在滴血的大喊道:「槍,是真槍」

    「怎麼回事?」王梓鈞此時正呆在城堡上,跑到箭跺後邊伸脖子一看,卻見夜色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正拿着槍朝這邊跑,眼見又要開槍,連忙喊道:「別開槍,這裏在拍電影」

    那持槍男子見元彪懸掛在半空,準備過來捉弄一番再送進警察局。誰知一繞過樹叢,卻發現一大票人坐在一些電影設備旁傻乎乎地看着他。

    「這麼多賊?」男子腦袋突然間有些轉不過來。

    「先生,我們在拍電影,請你把槍收起來好嗎?」。西班牙翻譯嚇壞了,臉上上來解釋。西班牙的平民是禁槍的,身邊能帶着槍的人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拍電影?」持槍男子這才反應過來,罵道,「這是私人城堡,誰允許你們在這裏拍電影的?」

    城堡的老管家這時才跑出來,對那男子道:「少爺,您回來啦。這些人來城堡拍電影,是伯爵大人允許的。」

    「那個古板的老傢伙開竅了?」男子驚訝道王梓鈞和城堡里的守衛也很快出來了,扒開元彪的褲子一看,子彈已經把他的擦去一塊肉,好在沒有大問題。

    元彪嚇得不輕,看向那男子時的眼神都有些發憷。

    「你好,先生,我們是來自中國的電影工作者。請您把槍暫時收起來好嗎?」。王梓鈞對那人說道。

    管家介紹道:「少爺,這是來自中國的扎克利.王。扎克利先生,這位是伯爵大人的獨生子,卡雷布.安特利普.法比奧少爺。」

    「扎克利.王?」卡雷布手上耍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槍花,把雪茄手槍揣進衣服兜里,笑道,「我知道你,聽說你是我姑媽奧黛麗.赫本的情人。見鬼,你們居然在這裏拍電影。我老爹死後這裏可是我的財產,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弄壞了可賠不起。」

    我擦,有這麼說話的嗎,什麼老爹死了就是他的財產,這位公子'>哥還真是個極品。

    「費蘭,我老爹和老媽呢?這麼急把我叫回來做什麼」卡布雷問管家道。

    管家恭敬地說:「少爺,伯爵和夫人'>正在費爾南多男爵家做客,商討你和艾芙琳小姐'>的婚事。」

    「見鬼,誰要和那個一嘴齙牙的小妞結婚。」卡雷布又轉身對王梓鈞說,「你們聽着,別把這裏弄壞了,不然我會找你們麻煩的。」

    卡雷布開着車進了城堡,留下王梓鈞等人在那裏面面相覷。

    「導演,還要繼續拍嗎?」。

    元彪驚魂稍定,說道:「我沒有問題。」

    王梓鈞咬牙道:「繼續」

    接下來幾天,王梓鈞終於見識到這位少爺難纏。這個傢伙在見到勞拉.福納之後,便像塊橡皮糖一樣粘上來,成天往劇組跑,不停地吹噓着上流社會的各種見聞以及他家裏有多少多少錢。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勞拉.福納搞上床。

    「嘿,勞拉,你知道畢加索嗎?他以前可是我曾祖父的學生,真的,我的城堡里還有他的手稿,這些手稿拿出去拍賣的話,至少價值一百萬英鎊。」卡雷布對正在上妝的勞拉說,「你要不要參觀一下我的城堡,我可以帶你去見識一下那些手稿。」

    勞拉.福納這幾天被這傢伙攪得煩躁不堪,用求助地眼神看着王梓鈞。

    說實話,出身平民且只有十五歲的勞拉.福納,在卡雷布這種貴族的猛烈追求下,其實是很容易動心的,可這傢伙實在太裝比,太目中無人了,無意中幾句話就傷了勞拉的自尊。

    何況,管家還暗中告誡過勞拉,讓她離卡雷布少爺遠一點,因為卡雷布馬上就要和一個西班牙權臣之女聯姻了。

    王梓鈞走過來說道:「嘿,卡雷布少爺,現在是工作時間,希望你不要打擾我的員工正常工作。」

    「你算什麼東西?」卡雷布鄙夷地看着王梓鈞,「別讓我不高興,否則你們的電影就沒法繼續拍了。」

    王梓鈞心頭火氣,面色冷冷地說:「先生,我與伯爵大人是有合約的,我在這裏做的一切,都是付出了報酬的,你沒資格趕我走」

    「你憑什麼和我這麼說話?黃皮猴子」卡雷布一言不合,就掏出槍指向王梓鈞。

    旁邊的李京浩突然伸手過來,變魔術一樣將槍奪過,然後那隻雪茄手槍瞬間變成了一堆零件落到地上。

    卡雷布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金屬零件,指着李京浩道:「你……你……你這個混蛋」

    李京浩上前一步,湊到卡雷布身邊用英語道:「別太囂張,不止你有槍」

    卡雷布背心一涼,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不出意外的話,那是某隻槍的槍口。

    「別,別走火」卡雷布舉起雙手,慢慢地後退,退了老遠才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呀,我為什麼要怕他,這個傢伙難道敢朝我開槍?

    不過見李京浩還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卡雷布一下子就軟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勞拉.福納鬆了口氣,風情萬種地捋了捋臉側的秀髮,笑着對王梓鈞道:「謝謝你,導演。」

    我擦,這女人一舉一動太勾人了,簡直是天生魅惑啊。

    王梓鈞腦袋裏想像着她中年長殘時的模樣,才完全擺脫了影響,指揮着下一個鏡頭的拍攝。

    這些天以來,外面的鏡頭都拍得差不多了,除去少量室內鏡頭需要在城堡拍攝之外,其他的城堡室內打鬥鏡頭完全可以臨時佈景,無論是在台灣拍攝還是在西班牙拍攝都可以。

    為了省錢,王梓鈞又重新租借了一棟別墅來拍室內戲,因為租用城堡的費用實在太貴。而且,伊斯梅爾伯爵非常不願意有人在他城堡裏面弄得亂七八糟,不得不轉移地點。

    所有人中,最辛苦地就是程龍了,各種高難度動作讓他幾乎每天都會受一些小傷。而每次受傷之後,程龍都是拍拍又重新加入拍攝,其敬業程度無人可及。只憑這種工作態度,程龍後來的成功就不是白來的,雖然他在女人的問題上常常鬧不清楚,名聲不好。

    「咔」王梓鈞一聲喊出,劇組地人都歡呼起來,跟古堡有關的外景戲終於完了,剩下的全是室內打戲。

    「還有一個星期,就該全部殺青了吧。」勞拉.福納高興地說。

    洪金寶卻是壓力更大,因為剩下的戲,作為動作導演的他責任重大。

    大家收拾着東西準備離開,卡雷布這個公子'>哥突然出現,對王梓鈞道:「聽說你要走了,我老爹要請你共進晚餐。」

    王梓鈞道:「非常榮幸。」

    卡雷布突然滿臉笑容地對勞拉.福納說:「勞拉,你也要一起來哦。」

    「我還是算了吧。」勞拉.福納說。

    卡雷布走過來,對勞拉耳語道:「勞拉小姐'>,你最好別拒絕我。阿利坎特離這裏不遠,我隨時可以去你家。我想,你的弟弟妹妹一定會很樂意見到我。」

    勞拉.福納臉色一變,問道:「你想做什麼?」

    卡雷布笑道:「我想做什麼,取決於你。我再問你一句,我邀請你今晚一起來共進晚餐,你願意嗎?」。


    勞拉.福納傻傻地點點頭。

    「哈哈哈」卡雷佈滿意地大笑着離開。

    王梓鈞見她臉色不對,問道:「勞拉,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勞拉.福納終究只有十五歲,顯然已經被卡雷布嚇到了。

    劇組的其他人伴着各種電影器材離開了,只剩下王梓鈞和勞拉留下。

    「扎克利,你好,你的中國刺繡幫了大忙。」飯廳里,伯爵夫人'>見到王梓鈞,立即上來貼面親了一下。

    「夫人'>,您太客氣了。」王梓鈞被那濃烈的香水味熏得不行,幾乎就要忍不住後退。

    「你太謙虛了。」伯爵夫人'>說着又對勞拉說,「喔,你就是勞拉小姐'>,卡雷布說你和他是好朋友,真是太巧了。」

    勞拉勉強地笑着點點頭。

    卡雷布沖勞拉笑了笑,非常紳士地過來幫她拉開座椅。

    幾人落座之後,管家站在一旁聽用,僕人們端上來一些甜點和紅酒。

    伊斯梅爾伯爵對王梓鈞道:「年輕人,卡洛斯殿下很喜歡你的中國刺繡,讓人擺放在他的書房裏。來,讓我們為偉大的卡洛斯殿下干一杯。」

    「乾杯」王梓鈞舉起酒杯。

    喝了酒,伊斯梅爾伯爵又說道:「年輕人,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中國人。我的兒子下個月要舉行訂婚儀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參加?」

    王梓鈞說:「伯爵大人,真是非常遺憾,我下個月可能已經回亞洲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祝你旅途愉快」伊斯梅爾又舉起酒杯,他看起來今天非常地高興。

    人逢喜事精神爽,伊斯梅爾的高興就來源於他兒子的婚禮。女方是如今西班牙政府手握實權的重臣,之所以答應聯姻,不過是看上了他家的伯爵封號。眼看着新君即位後就要恢復君主制,伊斯梅爾這些古老貴族就成了搶手貨,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西班牙如今的統治者弗朗哥是位狡猾而有能力的人物,二戰前靠投機叛亂,藉助德國和意大利的志願打敗了當時旗鼓相當的政府軍。掌權之後,西班牙已經在內戰中被打爛了,弗朗哥大肆捕殺等異己者,不少人才損失,西班牙國勢更加衰落。

    就在弗朗哥穩定政局,準備發展社會經濟的時候,二戰又來了。這孫子搖擺在兩大集團之間,一會兒向着德國和意大利,一會兒又靠攏英法兩國,搞得兩邊為了贏得他的支持,都給了不少好處。結果二戰打完後,整個歐洲幾乎被打成爛攤子,貧弱不堪的西班牙居然是受到戰爭破壞最小的。戰後,弗朗哥的能力再次凸顯,西班牙迅速恢復經濟,如今西班牙的人均收入達到了一個高峰。弗朗哥死後,西班牙又再次發展緩慢,到了九十年代的某幾年,西班牙在歐洲的經濟地位才能一時恢復到這個時候的水平。

    原版的《快餐車》外景全是在西班牙拍攝的。王梓鈞之所以寫劇本時將前面部分放在意大利,就是因為那些飛車追捕及爆炸鏡頭,很難在如今還處於統治的西班牙獲得拍攝許可。

    伊斯梅爾伯爵心情大好之下,又開始吹噓家族當年的輝煌歷史,不停地和王梓鈞談論着中國的情況。並說自己的祖父當時曾在中國擔任西班牙外交官,還有過一個中國妻子,不過後來回國的時候落在中國了。

    而另一邊的卡雷布卻是不顧形象,不時地去勞拉,勞拉心中畏懼,只是低着頭吃東西不說話。

    王梓鈞有些看不過去了,說道:「卡雷布先生,我來敬你,預祝你和你的未婚妻感情和睦,愛情美滿。」

    「謝謝」卡雷布撇了撇嘴,一提起他那個未婚妻他就倒胃口,若非是對方家族的位高權重,他死也不會娶那麼個長得醜又脾氣暴躁的女人。

    王梓鈞見勞拉.福納一直不說話,心中早已經起疑,說道:「勞拉,你不是說拍完這部電影,就和我一起去台灣發展嗎?卡雷布先生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麼不和他道別?」

    勞拉一聽王梓鈞要幫她擺脫這個煩人的傢伙,心頭一喜,便對卡雷布說:「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再見了,卡雷布先生。」

    卡雷布見王梓鈞要把他的獵物帶走,臉色一黑,指着餐桌上的食物說:「扎克利先生,中國有這樣豐盛的美味嗎?聽說那邊很窮的。像勞拉這樣的美女,怎麼可以去中國那種未開化的國家受罪?」

    伊斯梅爾道:「不,卡雷布,我的兒子。你太無知了,中國有很多美食,我在童年的時候,你的曾祖父就經常提起中國的美食。那個神秘國度的人,都是烹飪天才,可以用任何一種食材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哦,我記起來了,」卡雷布笑道,「我聽說中國人還吃狗肉和蛇,甚至是老鼠,實在太噁心了。對,還有一種猴腦,把活生生的猴子的頭蓋骨撬開,淋上滾油上去,直接就吃下去。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說的,是真的嗎?扎克利先生?」

    王梓鈞點點頭:「是的,不過這是一部分人的特殊愛好。」

    伯爵夫人'>道:「噢,那太野蠻了。」

    卡雷佈道:「是的,中國人就是一群剛剛開化的生番,還保留着那種原始的進食方式。這是非常不人道的,我想動物保護組織應該去中國看看,那裏的人到底有多麼殘忍。歐洲就不一樣,你看看,餐桌上的各種食物,都是可口而高貴的文明食物。」

    王梓鈞冷笑着叉起一片鵝肝,問道:「你確認這就是你口中的高貴文明食物?」

    「當然,真是正宗的法國鵝肝,含有十分豐富的營養,它和魚子醬、松露並列為世界三大珍饈。」卡雷布笑道,「而你們中國的美食有什麼呢?噢,生吃猴腦,還有蛇和老鼠。」

    「我實在是很無知,原來法國鵝肝是這麼偉大的食物,多謝您的提醒。」王梓鈞說。

    卡雷布笑道:「不用謝我,你應該多了解西方的文明,這對提升你的眼界有幫助。」

    伯爵夫人'>見兒子越說越無禮,忍不住暗中瞪了瞪他,讓他閉嘴。

    伊斯梅爾伯爵卻笑盈盈地看着王梓鈞,想看看他怎麼應對。

    王梓鈞挑着鵝肝說:「那我想請教一下,為什麼中國的鵝肝只有很小的一點點,法國的鵝肝這麼大呢?難道是品種不同?」

    「哈哈,當然是品種不同。」卡雷布見王梓鈞處於下風,得意道,「就像黃種人與白種人相比,各方面都會遜色許多。特別是男人那種關鍵的部位,勞拉,你說是吧?少字」

    勞拉羞澀地笑了笑,她哪個種族的男人關鍵部位都沒見過。

    卡雷布被她那羞澀的表情弄的神魂顛倒,卻聽王梓鈞說:「我怎麼聽說,正常的法國鵝肝和中國的鵝肝體積差不多大?只比手指頭大那麼一丁點?」

    卡雷布不屑道:「難道你是瞎子嗎?你盤子裏的鵝肝切片足足有半個手掌大。」

    王梓鈞道:「我所知的法國鵝肝,好像是在鵝很小的時候,就給它不停地灌各種高營養食物。鵝在成年後,為了方便餵食,飼養者就把這些鵝的脖子和頭固定好,直接用金屬管插到它胃裏,將各種食物強行塞進去,這種餵食方法,使鵝們的口腔食道全部破爛,喉嚨腫大。而這些可悲的鵝,從出生之後就被關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裏,不但不能自由走動,連頭都一直固定着,它們就是一部部進食機器。由於射入營養過多,它們都會過度肥胖,而且患有軟骨病,連站都站不穩,只能趴在籠子裏。最重要的,它們的肝臟會病變,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肥嫩。然後某一天,飼養者將這些餓殺掉,取出它們肥大的肝臟,把這些肝臟烹飪進餐桌。而你我現在所吃的,就是這些可憐的鵝們得病之後的脂肪肝」

    「嘔」正在吃鵝肝的伯爵夫人'>在聽了王梓鈞的話後,突然噁心地吐了出來,一邊擦嘴一邊說道,「天啦,怎麼會這樣?我再也不吃鵝肝了」

    「鵝的脂肪肝?」伊斯梅爾伯爵盯着盤子裏的鵝肝看了半天,無言地推到一邊,讓傭人拿出去倒掉。

    王梓鈞問卡雷佈道:「卡雷布先生,中國人吃猴腦也不過讓猴子疼那麼一會兒,可你們西方人吃鵝肝,會讓這些可憐的鵝從出生到死亡痛苦一輩子。你說到底是誰更殘忍?」「這……」卡雷布看着那些美味可口的鵝肝,但一想到這些都是病變的脂肪肝,心中就一陣噁心,只能強詞奪理道,「你說謊,你肯定是胡說的,美味的法國鵝肝不可能這麼殘忍。」

    王梓鈞呷了一口紅酒,笑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或者親自去飼養場看看。如果證明我在胡說八道,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包括在大街上裸奔。」

    「哼」卡雷布聽王梓鈞說得這麼肯定,心頭有點拿不準了,只能冷哼一聲帶過。

    「咳」伊斯梅爾咳嗽一聲,叫人把桌上的鵝肝都拿下去,說道,「年輕人,你真是個博聞者,連對烹飪都這麼有研究。」

    王梓鈞笑道:「只是偶然了解而已。」

    勞拉.福納見王梓鈞步步後退,最後反戈一擊將戳戳逼人的對手逼得啞口無言,心中喝彩不已。她崇拜地看了王梓鈞一眼,悄悄地舉杯沖他嫵媚一笑。

    卡雷布輸了一陣本就鬱悶不已,又見到勞拉的小動作,當即問道:「扎克利先生這麼博學,不知道對騎術有多少了解?」

    王梓鈞聳聳肩道:「事實上,我只能保證自己不在馬背上摔下來。」

    卡雷布得意地笑道:「我在塞維利亞的馬場裏有一匹純血馬,扎克利先生哪天想騎馬,我可以帶你去見識一下。騎馬和鬥牛,這是真正的貴族運動,沒有底蘊積累的人,即便是再多錢,也永遠不會了解她們的樂趣。」

    「太遺憾了,我可能沒那麼多時間去騎馬。像我這樣出身平民的人,確實對她們生不出什麼興趣。」王梓鈞一邊艱難地咽着帶血的牛排一邊說。心中卻是鄙夷這一家子,窮得都只剩下一個空殼子城堡了,既然還會買下昂貴的純血馬,連吃頓晚餐都會弄出這麼大的排場。

    伊斯梅爾伯爵雖然無能,但活了一把年紀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見自己的兒子卡雷布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而另一邊的王梓鈞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頓時心頭嘆息。兩個人在心智與氣度上,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卡雷布見自己得勝,便開始步步進逼:「扎克利先生,不知道中國有什麼好馬?」

    「有啊。」王梓鈞說,「中國西南有一種川馬,它個頭很小,只有卡雷布先生的胸膛那麼高,但卻可以拖着很重的物品在山崖峭壁上如履平地。」

    「哈哈哈」卡雷布誇張地笑了起來,「你居然拿這種馱馬跟純血馬來比。」

    王梓鈞道:「有什麼不能比的?馬的作用在我看來,一是運輸,二是戰爭。您口中的純血馬只能用來賽馬,在運輸和打仗的時候有什麼作用?有些東西看起來高貴華麗,其實是華而不實,沒有任何實用價值,卡雷布先生認為呢?」

    伊斯梅爾伯爵聽着王梓鈞綿里藏針的話,面露微笑,一場晚餐被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挑撥成這樣,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伯爵大人倒是很樂意這個中國人給自己的兒子吃癟,讓其長長腦子。

    卡雷布言語一滯,很快找到了攻擊點:「說道打仗,這個城堡里可是有不少來自於中國的戰利品哦。」

    王梓鈞挑眉道:「是啊,可這跟您有什麼關係呢?我記得當時西班牙只敢宣戰不敢出兵吧。不過我倒是很佩服貴國元首弗朗哥先生,他在二戰時的手段可真是翻雲覆雨啊,這才是真正的智慧。」

    卡雷布對於中國的了解都是在清朝以前的事情,王梓鈞這麼一說,他根本找不到什麼好的內容來還擊。

    「事實上,對於一百年前的戰爭,作為中國人確實感到很遺憾。」王梓鈞繼續說,「就像日本和清朝打得那一仗,只要那些高貴的皇族、貴族們不那麼快投降,最多再撐兩個月,整個日本的財政就直接崩潰了,日本兵連坐船回老家的煤炭錢都出不起。可現在感嘆又有什麼用呢?貴族就是那樣不堪一擊。哦,對不起,卡雷布先生,我忘了您也是一位貴族。」

    卡雷布被王梓鈞得面紅耳赤,差點沒跳起來給他一拳。

    「啪啪啪。」伊斯梅爾伯爵鼓掌道,「非常精彩的辯論。」

    王梓鈞心道,可不是我說得精彩,而是你兒子太沒用了,對中國一點了解都沒有。

    享用完晚餐,卡雷布纏着勞拉要送她回去,勞拉不得已就拉上王梓鈞一起,搞得卡雷布鬱悶不已。

    第二天,西班牙的某豪華別墅內,勞拉.福納繪聲繪色地講述着昨晚王梓鈞與卡雷布的交鋒。

    「哈哈哈」每說到卡雷布吃癟的時候,在場不管是中國人還是意大利、西班牙人,都是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

    沒辦法,卡雷布的裝逼和目中無人,得罪了幾乎劇組裏所有的人。

    「真有你的,梓鈞。為咱們中國人在鬼佬面前長了一次臉。」洪金寶豎起大拇指道,身為香港人的他,對鬼佬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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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此時的香港人不是一般的愛國。就在兩年前,張徹在給邵氏拍《刺馬》的時候,還沒開拍,這個電影差點就被否決了。你問原因是什麼?很簡單,因為《刺馬》裏面的主角留着滿清辮子,而辮子是豬尾巴,是屈辱的象徵。

    或許在清宮戲流行,女孩子們都夢想着穿越到清朝去當格格的後世大陸,這種觀念很難被理解吧。

    可惜,隨着歲月的流逝,老一代的香港和台灣人入土,這種情懷也漸漸被帶入黃土之中。

    別墅里的場景佈置完後,電影繼續開拍。

    之後的情節很簡單,九成都是打戲。這些打戲王梓鈞在台灣時就與洪金寶、程龍、元彪等人討論過了,不過拍攝時仍會根據現場條件有一些細微的變化,同時還得講解給伊魯山度、凱勃以及阿爾伯特討論。

    「伊魯山度先生,你和程龍對打的時候,這樣一個擺腿,他避過,你再一個旋轉踢,他再次閃避的時候,你又是一個連環踢。」王梓鈞拉着程龍,為伊魯山度演示動作。

    「我先試試。」伊魯山度先是自己在空地上模仿了兩遍王梓鈞剛才的動作,然後又找程龍對練了幾遍,兩人找到感覺後,才要求攝影師開機。

    「轟」伊魯山度一腳踢到程龍身上,程龍在鋼絲的牽引下順勢朝後倒去,把一張特製的茶几砸碎。

    「噢」程龍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胸口一臉痛苦地使勁揉着剛才被踢到的地方。

    沒辦法,這個時候特效技術不行,想要畫面逼真的話,就得真打。雖然大家都把握着分寸,但總有一兩次會失手。

    「沒事吧?少字」伊魯山度過去問。

    「沒事」程龍勉強地笑道。

    王梓鈞讓程龍歇息一陣,見他緩過了氣,便說道:「準備,下一個鏡頭」

    這次卻是程龍被打倒後爬起來,放鬆情緒,小宇宙爆發。兩人的頭上都灑了一些水當做汗水,事實上,他們先前的拍攝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再來」程龍特有的搞怪一陣,沖伊魯山度勾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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