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元1993年4月1日,華夏人民共和國,京城,共和國人民解放軍**特護病房內。\\www、qВ\\兩個「妖怪」正對着病床上帶着氧氣罩的一名年約二十歲的清秀男子指指點點,而他們身邊來往穿梭的醫生和護士卻竟然對這兩個妖怪「視而不見」。
「老馬,我看不如就這個吧,跑了四個位面了,再不回去怕是崔判官也沒法給我們再編藉口了。」身材碩壯,長着牛頭的怪物終於建議道。
老馬的腦袋是個馬頭,他皺着眉頭,想了想,終於點點頭:「好吧,老牛,你把那小子放出來,我施法把他『灌』進去。」
老牛鬆了口氣:「老馬,你也別多想了,這個『爐子』還是不錯的,家世比那小子好多了,我覺得那小子應該會滿意。」
老馬摸摸腦袋,忽然嘿嘿一笑:「說起來那小子也是傻,撿到造化玉碟的殘片居然願意交給咱們哥倆,只不過換一次『選爐』重生,嘿嘿。」
老牛咧開嘴一笑:「確實很傻,不過他又不知道造化玉碟的厲害,傻一點也正常。話又說回來,咱們給他在平行時空重生,這是重生呢,還是穿越?」
「管他那麼多,他不反對就行。」老馬說着,看了看病床上的清秀男子,忽然皺眉:「老牛,不對啊,這爐子家世是不錯,可這身體好像不怎樣啊。」
「是嗎?」老牛疑惑起來,望向那昏迷不醒的清秀男子,牛眼中藍光閃爍了一下,皺眉道:「該死,怎麼會這樣呢?這傢伙看上去一副好皮囊,怎麼身子這麼孱弱?這要是把那小子灌進他這爐子,那小子肯定不滿意啊。」
老馬一狠心,咬牙道:「沒辦法,沒時間再換了,不如咱們把這爐子『煅煉』一下再給他,你看怎麼樣?」
老牛略一猶豫:「可這是n6767553位面啊,咱們在這個位面煅煉這個爐子,耗損大了點吧?」
老馬苦着臉:「那怎麼辦,造化玉碟通靈啊,那小子一個不願意,玉碟殘片就要飛回他手裏了,那咱們不是雞飛蛋打麼?」
老牛一拍腦袋:「不對不對,咱哥倆想錯了!」
「怎麼錯了?」老馬疑惑起來。
「這是煅煉普通人啊,又不是煅煉厲魂戾魄,不用花很大力氣的。」老牛哈哈笑了起來。
老馬一怔,然後大笑:「不錯不錯,真是跑路跑糊塗了,這次又不是練『業魂』,要不了多少力氣,來來,咱們趕緊的,稍微把這爐子的身體能力加強一下就成了。」
老牛從懷裏摸出一個玉瓶,道:「好了老馬,開始吧。」
老馬點點頭,馬眼一瞪,眼中升騰出兩團幽幽藍火。那藍火飛快地朝病床上的清秀男子飛去,仿佛無形無質一般,從他頭頂的天靈到腳底下的湧泉過了一遍,然後回到老馬眼中消失不見。
老牛剛要打開瓶子,忽然一愣,問道:「老馬,你那業火剛才好像去了這爐子的會陰穴?」
老馬沒覺得有何不對,點點頭坦然道:「是啊,怎麼了?全身穴位走一遭啊,會陰穴自然也要去的。」
老牛張嘴結舌半晌,憋出一句:「沒事。」見老馬仍然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終於還是忍不住道:「……不會變成種馬吧?」
老馬一愣,似乎被問住了,摸摸下巴,苦惱起來:「這個不好說啊……」想了一想,終於道:「應該不至於。」
老牛半信半疑:「你確定?」
「當然……不確定!」老馬振振有詞:「理論上來說,我的業火在這爐子的會陰穴走一遭,只是加強了一下這小子以後的……那個能力,可他日後會不會成為種馬,這個屬於思想問題而不是生理問題,你說這個我怎麼好確定?」
老牛一愣:「這倒也是,好像有點道理。」
老馬不耐煩起來,很有領導風範地擺擺手:「就這樣了,你趕緊把那小子放出來,咱們給他灌進去。」
老牛嗯了一聲,摸到瓶嘴,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後問一次:「你確定他不會生氣?」
老馬怒道:「給他加強能力他還生氣,他有毛病啊?」
「喔。」老牛終於放下心來,嘿嘿笑道:「俺老牛是老實人,老馬你是知道的,俺就是厚道了點。」
老馬點點頭:「是厚道,整天琢磨自己那根牛鞭下一次在哪裏『旅遊』,真厚道。」
老牛笑容一滯,訕訕道:「那不是老馬你教的麼?」
老馬哼了一聲,懶得理他。老牛捏住瓶嘴,嘴裏念念有詞,最後一拍瓶底,道:「開!」
那玉瓶的瓶嘴頓時飛了出去,瓶口射出一道光芒,在空中凝結成一個人形,只是光芒閃爍,看不清面容。老馬伸出手來,那手掌瞬間變長變大,一把將光芒人形抓住,猛地往病床上的清秀男子一按,再收回大手的時候,那光芒人形早已不知去向。
病床上的清秀男子忽然全身一抖,好像觸電一樣坐了起來。特護病房裏的醫生護士被他嚇了一大跳,一個離得近的小護士甚至尖叫一聲摔倒在地。
反應過來的醫師護士們連忙過去檢查和照看,但清秀男子卻又軟綿綿地睡了下去。讓一干人等緊張不已,各類設備連連打開,開始了新一輪的全方位檢查。
老馬嘿嘿一笑:「好了好了,大功告成,咱們走吧。」
老牛砸吧了一下牛唇大嘴,嘿嘿笑道:「一個一夜七次郎就此誕生……」
不料老馬一聽,頓時馬眼一瞪:「扯淡!」
老牛一怔,反問道:「不是麼?」
老馬不屑地撇撇嘴,伸出一根手指,傲然道:「一夜一次。」
老牛聽了,更加疑惑起來:「一夜一次你拽什麼,你這煅煉搞得不合格啊?」
老馬怒視老牛,終於哼了一聲,拉長聲音:「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老牛這才明白過來,露出你懂我也懂的笑容,看了看病床上的清秀男子,咽了一口吐沫:「這小子,運氣真不錯……」
老馬撇撇嘴,忽然有些猶豫,面現苦色,好像想起什麼事來了。
老牛奇道:「幹什麼?便秘了?」
「你個蠢牛才會便秘!」老馬怒道:「我是想起一個麻煩了!」
「蠢不蠢跟便不便秘有什麼關係?」老牛不屑一顧,問:「什麼麻煩?說來聽聽。」
老馬嘆了口氣:「你說這小子家世好,是因為誰的原因?」
「廢話,那不是靠他爺爺麼?」老牛說着,一愣:「該不會是……」
「難得你聰明了一回,沒錯,我剛剛查了下,他爺爺按說只有兩年陽壽了。」老馬又嘆了口氣。
老牛頓時瞪圓了牛眼:「不會吧?他爺爺只有兩年陽壽,那兩年後這小子就該把那塊造化玉碟的殘片一怒之下收回去了!」
老馬用力撓了撓腦袋,一臉苦色:「是啊,我也是擔心這個不是?可沒辦法啊,這不是咱們的地盤,改都不好改啊。」
「改什麼?什麼東西不好改?」老牛又犯渾了。
「廢話,生死薄啊,還能改什麼?」老馬一瞪眼,「不改生死薄,他爺爺一掛,這小子鐵定要怪咱們沒給他安排好啊,可這個位面,咱們又幫不上手……」
「哈哈哈哈!」老牛囂張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笑?悲極生樂啊?」老馬不滿道。
「老馬啊老馬,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就是改了生死薄嗎?你放心,n6767553位面的判官是咱們的熟人啊。」老牛大笑道。
老馬疑惑起來:「是嗎?我怎麼不記得?」
老牛也不理他,摸出一個黑色鐵牌,牛氣沖天:「報上那老頭的籍貫、姓名和生辰八字,我把消息發過去讓他改動一點……你真不記得?上回跟地藏王菩薩去『開會』,那傢伙走錯路,還是咱們給指點得地頭呢。」
老馬大吃一驚:「你是說跟五通神一起去嘿咻的那傢伙?可咱們指點的那地方是個黑店啊,那裏面的妞有虐待狂!」
老牛高深莫測地一笑:「那才對了。」
老馬眼睛一轉,會心一笑:「原來如此,嗯,我找找這小子他爺爺的資料……牌子給我。」接過老牛那鐵牌,老馬把手指在上面按了按,然後道:「希望這傢伙能給個面子。」
老牛一拍胸脯:「放心吧,我上回跟他說,爽了別太高興,牛哥我這裏還有更帶勁的地方……你說他哪裏禁得起誘惑?」
「看不出來啊。」老馬眨了眨眼:「老牛你還挺會忽悠的。」
「那是……咦,這麼快就辦好了?」老牛拿過鐵牌一看,念道:「兄之所託,業已達成,勿忘前言。——看看,看看,有誘惑才有動力,瞧這效率!」
老馬哈哈一笑,然後摸出一根黑漆漆,好像戒尺一樣的東西,道:「事情既然辦妥,就別囉嗦,走了!」說着,不知使了什麼法子,那戒尺忽然變大,懸浮在空中。老馬跳上戒尺,朝老牛招了招手,老牛不敢遲疑,連忙跳將上去,兩人站穩之後,老馬念道:「目標,n6767557位面,穿越虛空……」
戒尺黑光一閃,瞬間不知所蹤。
病床上的清秀男子忽然睜開眼睛,朝着正給他額頭熱敷的小護士眨巴了一下眼睛,嚇得小姑娘手一抖,毛巾頓時將他的臉蒙住。
於是,蕭宸同志正式來到n6767553位面,地星世元1993年4月1日的華夏人民共和國之後的第一個想法是:難道我丑得沒臉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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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書前先說明以下三點:
一,我是後宮流的。但後宮規模會有控制,人數絕不會多到讀者記不住名字。——因為我怕我也記不住。
二,官場、生活,兩條主線。寫官場不會只寫權謀鬥爭,鬥爭自然是必要的,但實打實的政績才是基礎。
三,我不會浪費讀者的感情,譬如花大力氣寫了一個女人,然後讓她跟了別人或者故意掛掉之類。因為我覺得大家看書總的來說是為了休閒,而不是來找鬱悶的。
好了,廢話完了,如果你贊同或者說能接受以上三點。那麼現在,蕭宸同志就要進入宦海了……勒次夠,讓我們一起見證龍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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